陆启打电话告诉我计划进展时,我已经将所有财产转移到了爸爸名下。
那套正在出售的房子,其实只有陆启能看到。
“爸爸,等这次事情结束,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我轻轻为爸爸掖好被角,指尖掠过他眼角新增的皱纹,悄然拭去自己眼尾的湿润。
窗台上特意撒了一把金黄的谷粒,在晨光中闪烁,不久后,几只小麻雀扑棱棱地落下来,叽叽喳喳地啄食。
可它们的啁啾声里,我竟只能捕捉到几个模糊的字眼。
“女、功、行……”我轻笑,就当是它们在为我加油鼓劲吧。
我拿起手机,给陆启发去最后一条消息,“收网。”
不出所料,我在地下车库的电梯前,被几个彪形大汉强行架走。
再恢复意识时,人已身处一座废弃工厂。
沈宴之坐在不远处,指尖夹着烟,烟雾缭绕间,我被呛得咳嗽连连。
“你还是受不了烟味。”
沈宴之转头看向我,眼底布满血丝,似乎多日未曾合眼。
“为何你总是不肯乖乖听话?”
我咳得满脸通红,他欣赏够我这副模样,终于碾灭烟头,从一旁拿起录音机,语气森冷,“说,敏儿与我毫无瓜葛,她只是胖了,并未怀孕。
你的孩子流产、你爸被虐待,都是你编造的谎言。”
“你、休、想。”
我咬牙切齿。
沈宴之猛然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狠狠撞向柱子,鲜血瞬间模糊了视线。
“你可知道,你这么做会毁了敏儿?
温暖,我只是想要个孩子,你凭什么让她受这份苦?”
“那你又把我们孩子当成了什么?”
我怒目而视。
“你还敢提那个孩子!”
沈宴之怒不可遏,双手扼住我的咽喉。
这时,白敏儿袅袅婷婷地从暗处走出,一手轻抚着微凸的腹部,一脸无辜,“温暖姐姐,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本分人,没想到你竟给宴之哥哥戴了绿帽子……”她随手将一张照片扔在地上,照片中,陆启在病房前安慰我,他的脸恰好挡住我的头,从刁钻的角度看去,竟像是他在亲吻我。
沈宴之掐着我脖子的手愈发用力,“是你先背叛了我!”
“难怪宴之哥哥早上说想要孩子,你下午就‘有了’……原来,你早就在这里等着呢……”白敏儿轻声细语,却字字诛心,“温暖姐姐,我只是喜欢宴之哥哥,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