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警局里的人都朝我看了过来。
我毫不避讳,招手叫来一名警察,“你好,这两个人想让我贿赂你们。”
“没有!
绝对没有!”
沈母狠狠瞪了我一眼,连忙拉着沈父走到一边。
沈父忙不迭地解释,“警察同志,我们是守法公民,不会干那种事的。”
陆启收到我的示意,双手抱胸,冷声道,“两位还是跟我走一趟吧。”
沈宴之的父母哭天抢地,吓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上车后才发现手机调成了震动模式,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温女士,你爸爸醒了。”
我一路疾驰,冲进病房。
爸爸靠在病床上,缓缓转过头来看向我。
他迟疑了几秒,“温暖?”
“爸爸!”
我扑进他怀里,泪水夺眶而出,“我好想你。”
爸爸愣了一下,这时医生敲门进来检查。
等我收拾好情绪,医生说道,“病情基本稳定了,后面好好休息,只要不再刺激大脑神经,之前神志不清的症状就不会再出现。”
“谢谢医生。”
爸爸似乎有些迷茫,“我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他突然拉住我的手,“温暖,你就要和沈宴之结婚了,我不会拖累你的,你放心。”
“我知道沈宴之不喜欢我,我去医院住就行,他已经给我安排好了。
你以后也不用常来看我,我这么大人了,平时喝点小酒,一辈子就过去了。”
“我这里……哎?”
爸爸摸了摸身上,没找到什么东西,目光落在我手腕上,愣了一下,“什么时候给你的……可能我忘了,这原本是个手镯,你奶奶留给我的,说能带来幸福。”
“爸爸希望你幸福。”
我再也控制不住泪水,用力点头,“爸爸,我现在就很幸福,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医生说爸爸是因为过度痛苦导致的选择性失忆,记忆停留在我与沈宴之准备结婚那段时间,不过对大脑没有影响。
我想,忘了也好。
住院观察一周后,医生同意爸爸出院。
我带着他刚回到家,就收到了陆启发来的沈宴之在监狱里多次自杀未遂的视频。
我拨通电话,语气平静,“以后不用再发了,他的余生与我无关。”
“好,要走了吗?”
“嗯,昨天就收到了新西兰的工作邀请,等爸爸的护照办好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