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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根下的琴谱全文

老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别等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声音突然被哽咽切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有些音符,错过了重音记号,就永远成了休止符。”她的目光坚定而哀伤,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却又难以割舍心中的那份眷恋。顾言弯腰捡起糖纸的瞬间,林浅看见他睫毛上悬着的水珠,像极了那年暴雨中,老槐树叶尖凝结的雨珠。水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滴在那张承载着过往的糖纸上。第三章血色琴键上的绝响终于,到了顾言的婚礼那天。深秋的雨丝斜斜掠过酒店雕花玻璃,在宴会厅的落地窗外织成朦胧的水幕。林浅立在角落的阴影里,素色连衣裙的褶皱间凝着寒意,指尖深深陷进手抄琴谱的牛皮封面——那里早已被岁月磨得温润,却硌得掌心生疼。她望着穹顶垂下的白色纱幔,褶皱在水晶灯下轻...

主角:林浅顾言   更新:2025-05-09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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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顾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槐树根下的琴谱全文》,由网络作家“老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别等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声音突然被哽咽切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有些音符,错过了重音记号,就永远成了休止符。”她的目光坚定而哀伤,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却又难以割舍心中的那份眷恋。顾言弯腰捡起糖纸的瞬间,林浅看见他睫毛上悬着的水珠,像极了那年暴雨中,老槐树叶尖凝结的雨珠。水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滴在那张承载着过往的糖纸上。第三章血色琴键上的绝响终于,到了顾言的婚礼那天。深秋的雨丝斜斜掠过酒店雕花玻璃,在宴会厅的落地窗外织成朦胧的水幕。林浅立在角落的阴影里,素色连衣裙的褶皱间凝着寒意,指尖深深陷进手抄琴谱的牛皮封面——那里早已被岁月磨得温润,却硌得掌心生疼。她望着穹顶垂下的白色纱幔,褶皱在水晶灯下轻...

《槐树根下的琴谱全文》精彩片段

说‘别等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声音突然被哽咽切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有些音符,错过了重音记号,就永远成了休止符。”

她的目光坚定而哀伤,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却又难以割舍心中的那份眷恋。

顾言弯腰捡起糖纸的瞬间,林浅看见他睫毛上悬着的水珠,像极了那年暴雨中,老槐树叶尖凝结的雨珠。

水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滴在那张承载着过往的糖纸上。

第三章 血色琴键上的绝响终于,到了顾言的婚礼那天。

深秋的雨丝斜斜掠过酒店雕花玻璃,在宴会厅的落地窗外织成朦胧的水幕。

林浅立在角落的阴影里,素色连衣裙的褶皱间凝着寒意,指尖深深陷进手抄琴谱的牛皮封面——那里早已被岁月磨得温润,却硌得掌心生疼。

她望着穹顶垂下的白色纱幔,褶皱在水晶灯下轻轻颤动,像极了十年前那个暴雨倾盆的午后,老槐树被风撕裂的残叶在雨幕中挣扎摇曳的模样。

宾客们的笑语声混着香槟杯相碰的脆响,在镀金穹顶下折射出细碎的回音。

林浅数着纱幔间垂下的珍珠串,每一颗都泛着冷冽的光泽,如同当年顾言转身时眼角将落未落的泪。

空气中浮动着白玫瑰与龙涎香的气息,却盖不住她记忆里挥之不去的槐花香——那是十七岁的夏天,他们躲在老槐树下偷抄琴谱时,风里裹挟的清甜。

当婚礼进行曲的第一个音符在管风琴中迸发,林浅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顾言挽着新娘从旋转楼梯缓缓走下,西装袖口露出的腕表闪着冷光,却再不见当年手腕上那道被中药烫出的疤痕。

新娘的白纱扫过台阶,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香风,林浅却想起顾言最后一次为她调钢琴时,指尖沾着的琴弦铁锈味。

“您的香槟。”

侍者托着银盘经过,林浅机械地接过高脚杯。

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指尖滑落,冰凉的触感让她恍惚看见老琴房的黄昏——顾言握着她的手纠正指法,窗外的夕阳把他们的影子叠在琴键上,如同此刻宴会厅里,她与顾言被人群割裂的倒影。

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折射出的光斑在空气中跳跃,像极了林浅破碎又凌乱的心。

玫瑰花瓣铺就的红
码放在角落,最上面还压着一支钢笔,笔帽上沾着些许墨水,仿佛主人只是临时离开,随时都会回来继续伏案工作。

林浅的目光在房间里缓缓游走,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又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突然,她的脚步顿住,目光定格在墙角那个不起眼的位置。

那里,摆放着一架微型钢琴模型,仅有巴掌大小,却精致得令人惊叹。

琴身是深褐色的胡桃木色,琴键黑白分明,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能流淌出美妙的音符。

她缓缓走过去,蹲下身子,手指微微颤抖着伸向那架钢琴模型。

当指尖触碰到琴身的那一刻,一股熟悉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像是触碰到了顾言的温度。

她轻轻将模型拿起,捧在手心,仿佛捧着整个世界。

手指无意识地抚过琴键,那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了曾经在老琴房里,顾言手把手教她弹琴时,琴键传递的温度。

琴盖被轻轻掀开,内侧贴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边角微微卷起,像是被无数次抚摸过。

照片上,十七岁的他们挤在那架旧钢琴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林浅的头轻轻靠在顾言的肩上,嘴角扬起灿烂的笑容,眼睛弯成月牙,满是纯真与快乐。

顾言则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比出剪刀手,虽然姿势笨拙,却难掩脸上洋溢的幸福。

他们的笑容,如同春日里最灿烂的花朵,在时光的长河中永远绽放。

林浅的视线渐渐模糊,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滴落在照片上,晕开一片水渍。

她将照片紧紧贴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再次感受到顾言的心跳。

“顾言,你看,我们的十七岁,永远都在。”

她的声音哽咽,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却再也得不到那个熟悉的回应。

林浅的指尖在微型钢琴模型的琴键上反复摩挲,那些细小的刻痕像是用针一点一点刺进木头里的,边缘还带着细微的毛糙。

“每个夏天,都是你教我的第一首钢琴曲。”

她轻声念出这句话,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生锈的铁门。

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斜斜地照进来,在琴键上的刻字处投下一道极细的阴影,那些文字仿佛从木头里浮了起来,带着顾言指尖的温度。

泪水滴落在“夏天”两个字
渐渐模糊,林浅只能听见自己绝望的哭声,还有顾言越来越微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最终消失在她的怀中。

宴会厅的玫瑰香、血腥味、檀香混在一起,成了他们爱情最后的注脚。

顾言的胸前口袋里,掉出了一颗薄荷糖,糖纸已经泛黄,边缘也有些破损,可上面的图案依旧清晰可辨。

那是十年前,林浅在他离开前,偷偷塞进他书包里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竟然还一直留着。

糖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清香,混杂着刺鼻的血腥味,钻进林浅的鼻腔。

“小浅……”顾言再次艰难地开口,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他的血滴落在林浅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比当年的紫药水温度高了许多,却也灼痛了林浅的心。

“老槐树…… 去年被台风刮倒了…… 不过琴谱……”他的手指微微抬起,无力地指向林浅手中的那本琴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虚弱却又满足的笑容。

“你看,雨滴还在落……”他的瞳孔逐渐涣散,可眼底的眷恋却比任何时候都浓烈,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永远刻进生命的最后一刻。

话未说完,他的手缓缓垂了下去,眼睛也慢慢闭上,再也没有了气息。

林浅紧紧抱着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可回应她的,只有周围人群的惊呼声和慌乱的脚步声,以及那渐渐消失在空气中的,曾经无比熟悉的心跳声。

尾声 指间沙的永昼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仿佛要将整座城市碾碎。

顾言的葬礼结束后,林浅独自站在墓园外,看着送葬的车队渐渐消失在灰蒙蒙的雨幕中。

风裹着潮湿的寒意,卷起她的衣角,也卷起满地枯黄的落叶,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无尽的悲伤之中。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机械地朝着顾言的家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绵软无力,却又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推开书房的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纸张、墨水与时光混合的味道,瞬间将她拽入回忆的漩涡。

书房的窗户紧闭,仅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漏进几缕微弱而昏暗的光线,在地面上切割出一道道冰冷的线条。

书架上整齐排列的书籍,泛着陈旧的色泽,书脊上的字迹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书桌上,一摞工作文件被整齐地
么学会数咖啡豆的颗粒了?”

话语间,满是对时光流逝、命运变迁的无奈。

顾言的喉结剧烈滚动,婚戒在琴谱上投下尖锐的光斑,那光斑像一把利刃,刺痛着两人的心。

“投资方的女儿喜欢听《月光》。”

他转动咖啡杯,看着褐色的液体在杯壁划出螺旋纹路,纹路一圈圈扩散,又渐渐消失。

“上周她练琴时,踏板踩得震天响,我纠正了七次,她笑着说‘顾先生真像老学究’。”

他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笑容里满是疲惫与无奈,仿佛在这现实的世界里,他早已失去了对音乐的那份纯粹追求。

林浅突然笑出声,笑声惊飞了窗外的麻雀,麻雀扑棱棱地飞向灰暗的天空。

“你以前总说,真正的月光该像雪落在热铁皮上——会发出‘滋滋’的悲鸣。”

顾言接话的瞬间,两人同时僵住。

咖啡杯里的涟漪突然静止,婚戒的冷光与窗外的雨幕在他眼底交织成网。

他伸手想要触碰她的手背,却在半空攥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下个月花园里的紫藤会开,和我们藏琴谱的树洞颜色一样。”

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渴望,仿佛在期盼着能找回一些曾经的美好。

林浅低头盯着他无名指根部的薄茧,那里的皮肤平整得像被熨烫过的旧信笺,与记忆中那个充满力量、在琴键上灵动跳跃的手判若两人。

“你方向盘握得太紧了。”

她轻声说,声音里满是心疼,“当年教我弹颤音的手,不该是这个样子。”

她的目光缓缓上移,与顾言的眼神交汇,那一刻,千言万语都在眼神中流转。

顾言猛地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声响在寂静的琴房里格外突兀。

他的影子笼罩着琴谱上的雨滴图案。

“我得去接安安了。”

他的声音闷得像是隔着厚重的毛玻璃,带着一丝慌乱与逃避。

“下次……下次他的《月光》第三乐章,还请林老师……”他的话语断断续续,仿佛不知道该如何结束这场对话。

“顾先生。”

林浅突然叫住他,举起琴谱时,纸页间飘落一张泛黄的糖纸。

那是十年前她塞进行李箱的薄荷糖包装,边缘还印着她咬过的齿痕,齿痕虽已模糊,却承载着满满的回忆。

“其实那天在巷口,你
浅不一,恰似被打碎的琴键,看似杂乱无章,却又仿佛蕴含着某种独特的韵律与韵味,等待着懂它的人去发现其中的美妙。

顾言身着洗得发白的浅蓝色校服,布料上泛着细密的褶皱,那是多次清洗留下的痕迹。

他随意地蹲在林浅家门前,脊背微微弓起,专注的模样像是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手中握着半截已经被汗水浸湿的粉笔,在地面上一笔一划地勾勒着五线谱,粉笔尖与石板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小浅,你瞧,这个是二分音符,是不是特别像一面小旗子呀?”

顾言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挂着灿烂的笑容,脸颊上还沾着几抹淡淡的粉笔灰。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沿着刚画好的音符轮廓轻轻划过,动作轻柔而郑重。

随着他的动作,粉笔灰簌簌飘落,如同细碎的雪花,落在他的肩头、校服上。

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洒落了一身细碎的星星,为他原本朴素的衣着增添了几分梦幻的色彩 。

那时,每到傍晚,夕阳就像被揉碎的金箔,透过老槐树层层叠叠的枝叶,将斑驳的光影洒在蜿蜒的巷子里。

青石板路上,细碎的光斑随着微风轻轻晃动,仿佛跳动的音符,在为即将奏响的乐章做铺垫。

林浅和顾言总会小心翼翼地左右张望,确认四下无人后,像两只偷食的小老鼠般,蹑手蹑脚地溜进林浅家。

穿过堆满杂物、散发着陈旧气息的玄关,他们来到摆着老旧钢琴的房间。

这架钢琴漆面斑驳,边角处的木纹早已被岁月磨得模糊,黄铜色的琴脚生出细密的铜绿,仿佛在诉说着漫长岁月里的故事。

每当顾言轻轻踩下踏板,“咯吱咯吱”的声响便从钢琴底部传来,像是一位年迈的老人,在回忆往昔时发出的低吟,声音里带着岁月的沧桑与厚重。

尽管这架钢琴“老态龙钟”,但他们却对它视若珍宝,爱不释手。

因为只有他们知道,当踩住左边的弱音踏板,指尖轻触琴键的瞬间,那些音符就如同被月光浸润过一般,轻柔而舒缓地流淌出来。

每一个音符都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柔,萦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抚平他们一天的疲惫与烦恼,将现实世界的纷扰隔绝在外,构建出只属于他们的音乐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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