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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楚楚,冷面君王低哄求动心宋云姝晏沂前文+后续

鱼衔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妃惊恐地瞪大眼睛,牙缝哆哆嗦嗦挤出来一句话,“你你…别装。本宫没做什么。不关本宫的事。”期冬将宋云姝抱在怀里,声音嘶哑地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安妃僵在原地,握着帕子的手不易察觉地颤抖了起来,从头到脚一阵寒意。她看到宋云姝面颊上一丝血色都没有,唇瓣苍白干涩。她什么都没做,她只是和宋云姝说了几句话,谁知道宋云姝是真的身子不适。她看向身后的春桃,“怎么办?她不会要诬陷本宫吧!”春桃安慰她,“娘娘莫慌,这么多人看着,都可以证明宋贵嫔的晕倒和您无关。眼下最要紧的是,先将宋贵嫔抬回曦云宫。”“对对对,”安妃立刻叫人将宋云姝抬回了曦云宫。皇后得知消息立马赶到了曦云宫,太医正在给宋云姝把脉,而安妃垂着脑袋站在一旁。皇后气得手哆嗦,冷眼望向...

主角:宋云姝晏沂   更新:2025-05-10 1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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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姝晏沂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楚楚,冷面君王低哄求动心宋云姝晏沂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鱼衔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妃惊恐地瞪大眼睛,牙缝哆哆嗦嗦挤出来一句话,“你你…别装。本宫没做什么。不关本宫的事。”期冬将宋云姝抱在怀里,声音嘶哑地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安妃僵在原地,握着帕子的手不易察觉地颤抖了起来,从头到脚一阵寒意。她看到宋云姝面颊上一丝血色都没有,唇瓣苍白干涩。她什么都没做,她只是和宋云姝说了几句话,谁知道宋云姝是真的身子不适。她看向身后的春桃,“怎么办?她不会要诬陷本宫吧!”春桃安慰她,“娘娘莫慌,这么多人看着,都可以证明宋贵嫔的晕倒和您无关。眼下最要紧的是,先将宋贵嫔抬回曦云宫。”“对对对,”安妃立刻叫人将宋云姝抬回了曦云宫。皇后得知消息立马赶到了曦云宫,太医正在给宋云姝把脉,而安妃垂着脑袋站在一旁。皇后气得手哆嗦,冷眼望向...

《贵妃楚楚,冷面君王低哄求动心宋云姝晏沂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安妃惊恐地瞪大眼睛,牙缝哆哆嗦嗦挤出来一句话,“你你…别装。本宫没做什么。不关本宫的事。”

期冬将宋云姝抱在怀里,声音嘶哑地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安妃僵在原地,握着帕子的手不易察觉地颤抖了起来,从头到脚一阵寒意。

她看到宋云姝面颊上一丝血色都没有,唇瓣苍白干涩。

她什么都没做,她只是和宋云姝说了几句话,谁知道宋云姝是真的身子不适。

她看向身后的春桃,“怎么办?她不会要诬陷本宫吧!”

春桃安慰她,“娘娘莫慌,这么多人看着,都可以证明宋贵嫔的晕倒和您无关。眼下最要紧的是,先将宋贵嫔抬回曦云宫。”

“对对对,”安妃立刻叫人将宋云姝抬回了曦云宫。

皇后得知消息立马赶到了曦云宫,太医正在给宋云姝把脉,而安妃垂着脑袋站在一旁。

皇后气得手哆嗦,冷眼望向安妃,“这是怎么回事?”

安妃看到皇后冰冷的眼神,既害怕又觉得委屈,赶忙摆摆手,“与臣妾无关啊。”

恰好太医诊好脉,太医对着皇后恭敬地道:“皇后娘娘,宋贵嫔脉象浮数,乃外邪侵扰,加之过度疲劳,导致的发热,微臣拟了一张方子。按照这张方子喝上几帖药便能安恙。”

没什么大事,皇后也就松了口气,“好。那你下去抓药吧。”

安妃也松了口气。

皇后剜了一眼安妃,“幸好没事。本宫不是说过……”

“皇上驾到!”太监响亮的嗓音打断了她。

安妃心一沉,皇上怎么来得这么快?

“臣妾给皇上请安。”

“宋贵嫔如何?”晏沂径直走到床榻旁,床上的小姑娘紧闭着双眼,眉头皱着,似乎是很难受。而双颊泛红,嘴唇也毫无血色。

昨晚还好好的。

皇后上前走了几步,“皇上莫要担心,太医说了,宋贵嫔并无大碍,只是感染了风寒,休养两日便可。”

晏沂用手背拭了拭她额头的温度,很烫,嗓音中压抑着怒火,“药怎么还不来?还不快去催催。”

“是。”宫女赶忙退了下去,李得玉见状亲自跟着去催了。

“安妃,你做了什么?”

安妃双腿发颤,颤颤巍巍的福身,“皇上明察,臣妾什么都没做啊!臣妾只是和宋贵嫔说了几句话,宋贵嫔就晕倒了。”

皇后帮着解围,“皇上,臣妾听说宋贵嫔从承乾宫出来时,已经身子不适了。”

“是啊是啊。”安妃点头,不自觉间,额间都出了层细汗。

晏沂却没有接话,反而指着一直小声抽泣着的期冬,“你来说。”

期冬跪在了地上,条理清晰地阐述,“回皇上,今日一早小主醒来时就觉得身子不适,于是想早点回到曦云宫。可是半路上遇见了安妃娘娘,安妃娘娘一上来便质问小主为何不去请安,是不是恃宠而骄,小主说是身子不适,不能前去请安。即便如此,安妃娘娘还是不让小主离开。直到小主倒了下去。”

路上,已经有太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诉了他,和期冬说的并无出入。

晏沂缓缓转头看着安妃,眸色森然。

安妃也跪在了地上,脊背一凉,脑袋开始不清醒,“皇上,臣妾并无恶意啊。臣妾…臣妾只是想知道宋贵嫔为何不去请安。”

“是朕让人去凤仪宫告假,你为何不来问朕?”

“宋贵嫔既然说了身子不适,你为何还要胡搅蛮缠?”

皇上神色冷峻,寸步不让。

安妃缩了缩脖子:“臣妾不知道这么严重。”

“荒唐。”

“再者,去不去给皇后请安,也是皇后的事,何时轮到你这个嫔妃多管闲事?”

“皇后?你这个皇后就是这么当的?容忍嫔妃越俎代庖?宋贵嫔不用去请安也是朕会意的,究竟是安妃在意,还是你在意?”皇上当真是生气极了,就连和皇后说话的嗓音也带着几分斥责。

皇后一讶,皇上竟然认为是她指使安妃去问的。

气氛越来越紧张。

宋云姝认为不能继续装下去了,咳嗽了几声,晏沂转头,声音变得非常温柔,与方才判若两人。

“吵醒你了?还难受吗?”

宋云姝抓住晏沂的手,“皇上不要怪罪安妃娘娘,是嫔妾的身子不争气。”

李得玉端着药走近,“皇上,药好了。”

宋云姝撑着身子就要起来,晏沂连忙扶她坐着,端过药,舀起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直到不烫了,才递到宋云姝的嘴边。

“既然宋贵嫔为你说话了,朕这次就先放过你。不过你这么闲,就去把宫规抄写二十遍。”

安妃彻底松口气,“是,臣妾遵旨。”

宋云姝醒来后,晏沂便再也没有正眼看过她们俩,语气也缓和了些,“你们都下去吧。别打扰宋贵嫔休息。”

“臣妾告退。”

晏沂一勺一勺地喂宋云姝,她很乖,不嫌药苦也不嫌多,不会像有的嫔妃一样故意矫情闹脾气。

他忽然开口,“是朕的不对。”

他不应该非要在软榻上,让她受了风寒。

宋云姝知道他的意思,低着头说:“皇上别这么说,是嫔妾的身子不好。”

晏沂将药碗放在一旁,岔开话题,“云姝,苦吗?”

话题跳跃地太大,宋云姝愣了一下才点点头,“很苦。”

晏沂靠近她,薄唇微凉,盖在她唇瓣上,随后含住她的唇瓣,更深的探索,唇齿交缠。那个药确实很苦,但他觉得是甜盖过苦。

宋云姝忘了思考,脑中一片空白。良久,他终于松开了自己。

“皇上,您要是被嫔妾传染了,怎么办?皇后娘娘会怪罪嫔妾的。”

晏沂却满不在乎,“传染就传染了,本身就是朕害你病的。”

宋云姝抱住他脖颈,将脑袋放在他肩上,甜甜地开口:“皇上您待我真好。真害怕有一日,我会离不开你。”

晏沂嘴角微微上扬:“那朕倒是期待那一日的到来。”

或许。永远都不会有那一日的到来。宋云姝心想。


落在腰间她的手臂很有力,似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良久,晏沂在她发顶上落下了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带着怜惜。

听到男人有些沉闷的声音,“对不起。”

做错了事就是要道歉。无论他是谁。

“朕这几天心里很乱。这才伤了你。”

宋云姝在他耳边轻声问:“因为什么?”

晏沂只是将她搂得更紧,沉默着摇头。并不想说。

宋云姝轻声抱怨,“刚回来,皇上就掐我的脖子…”

晏沂轻咳一声,掌心抚上她发红的脖子,心里愧疚心疼,他当真不是人。

“朕的错,是朕混账。朕知道错了。”

“皇上,旁人请你走,我并不是不在乎。其实我心里很难受,”宋云姝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嗓音委屈,“我不想你走。”

“是朕的不对,朕失信了。以后无论谁来请,朕都不会走,朕保证绝不会失信。”晏沂摸着她脑袋。

“这玉佩,既然朕送给了你,便断无收回来的道理。不用想太多。朕将这玉佩给你,是想告诉你,你于朕,是很重要之人。”

这皇上说起甜言蜜语也丝毫不逊色。

“嫔妾记住今日的话。”

宋云姝和他说着这几日礼佛时的琐事,虽没有很多趣事,但是晏沂就是喜欢听她讲话,喜欢她的声音。

“以后嫔妾还想陪太后礼佛。”宋云姝眼里亮晶晶的。

晏沂嘴角下垂,满是不可置信,“以后?还要?!”

宋云姝眨眼:“嗯。”

“朕不同意。”晏沂面无表情。

“为什么……”不同意三个字还没有出来,他微凉的唇就欺下来,炽热缠绵,他一只手按在后脑勺上,侵入她的唇齿之间,霸道强势。

结束后,宋云姝大口的呼吸着,腿都软了。

晏沂抱她坐在腿上,几乎是面对面贴着,宋云姝感觉到了炽热的滚烫正抵着自己,她不敢动。

他向前靠近,热气喷在她的脖颈,细细亲着。

等反应过来时,衣裳被解开了,松松垮垮的撑在身上,

晏沂低头,***。

“还是白日。”宋云姝抓住他的肩膀,嗓音娇柔。

“那又如何?”晏沂三两下的扯掉自己身上的衣裳。

宋云姝咬住下唇,“被人知道,不好。”

“她们不敢知道。”

宋云姝别开脸。

晏沂声音沙哑,似笑非笑,“云姝,***。”(别问,问就是审核不通过)

意识混沌之间,晏沂亲了亲她的侧脸,“你是桃子吗。”

……

宋云姝不知道皇上从哪里学会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三次过后,她已经累得快昏过去了。

迷糊之间,她听到皇上说,晚上再来。

别骂(摆烂)。透一下,小沂以前受过伤,所以对感情很没有信心。

宋云姝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暗了。

身上的酸痛感在提醒着她今日发生的一切,脑海里出现白日的画面…

她怎么就应了皇上呢。

指尖无意识地抠进锦被,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她才想起来,她的午膳晚膳都没用。

衣冠禽兽。她在心里忍不住骂了几声。

期冬听到动静,掀开帘子道:“小主,您终于醒了!”

“您…您…”期冬反倒不好意思,红了脸,“您…今日太荒唐了…这还是白日呢…你怎么也不劝劝皇上,反而跟着皇上一起胡闹。”

那动静闹的…每个在殿外候着伺候的人都脸红心跳的。还是李得玉公公镇定地带着她们走远。

宋云姝脑袋‘轰’得一下炸开了…她都说了,殿外的人会听到的,可皇上还是拉着她胡闹。

宋云姝也不好意思了起来,半张脸埋在锦被中,小声地开口:“我…饿了。”

“该。”

“奴婢叫了您两回,都没能将你叫起来。现在知道饿了。”


每月的初一、十五都要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

初一,皇后领着各宫妃子去寿康宫。

话最多、最闹腾的几个嫔妃都被禁足了,剩余的妃嫔更不敢造次了,见到宋云姝不敢直视,生怕被皇上、皇后误解了。

宋云姝找到机会,和德妃当面道谢,“嫔妾谢过德妃娘娘那日的仗义执言。”

德妃瞥她一眼说,“没事”。

高冷极了。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宋云姝见状,便不再打扰,微微颔首,微微颔首后退到虞语汐身边,道:“德妃娘娘有些不易近人。”

“是呀。所以啊,能和她说上三句话以上都很不容易了。”

宋云姝轻笑。

太后在每个月的最后几日闭关礼佛,一般是沈贵嫔陪在太后身边。

到寿康宫后,只见太后端坐在上方,手上转着一串深绿色佛珠手串,脸上的严厉让人不寒而栗。

太后的身旁站着沈贵嫔。

皇后领着各妃嫔请安,“给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没有喊起。

“哀家礼佛结束,听说后宫又发生了不少事?”话落,目光移到皇后的身上。

皇后道:“母后,儿臣愚钝,不知您说得是哪件事?”

太后没有回答她,反而向宋云姝招招手,语气温和的仿佛变了一个人般,“云姝,你来。”

宋云姝慢慢起身,来到了太后的身边,沈贵嫔自觉地往旁边退了两步。

太后抓住她的手,一脸心疼道:“哀家都听说了,云姝你受委屈了。”

“云姝没事,太后不用担心。”

“好孩子。”

太后话锋一转,语气稍稍不悦,“散播谣言之人还逍遥自在,深受困扰之人却不曾得到问慰。皇后你这后宫之主便是这样当的?”

皇后低头认错,“是儿臣考虑不周。太后放心,儿臣定会还宋妹妹一个清白。”

“一直以来是贵妃和贤妃协助你管理后宫?”太后思索了片刻,又道:“皇后要照顾大皇子,情有可原,可贵妃和贤妃你们俩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也任由着流言肆意传播,没有想过加以制止?”

太后平日里虽慈爱温柔,可一旦动怒,也令人心生畏惧。

贵妃和贤妃连忙俯身请罪,“是臣妾考虑不周。”

皇后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又道:“母后喜怒,还是臣妾未能吩咐到位,贵妃妹妹和贤妃妹妹帮着臣妾做了不少事。例如贤妃妹妹让人收拾出了曦云宫。贵妃派了身边的嬷嬷亲自去教导宋贵嫔。”

提到嬷嬷,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一变,而贵妃脸色一沉。

嬷嬷自从上次被杖打了三十大板,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贵妃准备带过这个话题时,贤妃却先她一步开口,贤妃语气稍显激动,态度诚恳,“太后,臣妾受皇上、皇后娘娘重视,受以重任,协助皇后娘娘管理后宫。但臣妾是第一次做这些事,忽视了许多,是臣妾的错,臣妾一定会协助皇后娘娘查清幕后之人,还宋贵嫔一个清白,还后宫一个清净。”

太后脸色缓和了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贤妃接着道,完全不给贵妃说话的机会。

“太后也莫要怪罪贵妃姐姐了,贵妃的嬷嬷被杖打后,还未完全恢复,想必贵妃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贵妃双手慢慢攥成拳头,贤妃看似为她解难,实则是想害死她。

果不其然,太后问起了此事,“被杖打?”

“是啊太后。”贤妃抢着回答,“贵妃姐姐让嬷嬷去教宋贵嫔规矩,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皇上一怒之下便打了嬷嬷三十大板。”

皇帝不是求全责备之人,且贵妃一直受皇帝重视,定是嬷嬷触犯了他的底线,她猜应当是嬷嬷故意为难云姝,被皇帝发现了。

太后蹙眉看向宋云姝,问道:“云姝,发生了什么?”

宋云姝微微扬唇,“回太后,这事过去了快半个月了,嫔妾都要不记得了。”

“嬷嬷教嫔妾规矩时,大概是嫔妾太笨,总是做不好,嬷嬷一时着急便…说了嫔妾几句,正巧被皇上听到了。是皇上维护嫔妾。”

贵妃闻言,紧张的神色缓和了一些。紧攥的拳头松开,如果宋云姝说,嬷嬷打了她,太后一定会更加生气。

太后垂眸道:“哀家知道了。”

“行了。哀家也乏了,请安便到这里吧。谨记今日哀家说的话,若是还有下一次,贵妃、贤妃也不必继续协助皇后了。”

“是,臣妾/嫔妾敬尊教诲。”

太后对沈贵嫔道:“你也先回去吧,这几日辛苦你了。”

太后似乎忘了,要与她一同用午膳,午膳过后一起去赏花。心中虽有些失落,但也不好主动提起,沈贵嫔牵起一抹勉强的笑,“嫔妾告退。”

太后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个位置给宋云姝,亲密地拉着她的手,“来,坐。”

沈贵嫔瞥了一眼,失落的垂下头。

太后从不对她这般亲密,太后对她总是有距离感的、严厉的。从未有过这般亲昵的举动。

太后轻抚着她的手,“云姝,你受委屈了。”

她太清楚了,一个高起点,且深受皇帝宠爱之人,一旦入了宫,便会立即成为焦点,被人针对,若是走错半步都会落得不好下场。

宋云姝将头靠在太后的肩上,“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姑母,云姝好想你呀。”

太后双眼弯弯,宠溺的拍着她背,“原来云姝这么爱撒娇。”

“快跟哀家说说,这些时日你都发生了什么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些流言蜚语,只要姑母您不信,皇上不信,那么云姝也不会当成一回事。”

太后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云姝,你比哀家想的要更坚强。”


宋父和他碰酒。

忽然,兰昭容忽然捂着帕子作呕。

殿内安静了下来:

身旁的贤妃问:“你没事吧?”

兰昭容含笑着摇了摇头。

贤妃又问:“你这不会是有孕了吧?”

兰昭容媚眼飘向最上位的位置,羞涩的点了点头,“前阵子身子不适,太医来把脉才发现是有孕了,现在已经满三个月了。”

江贵妃一怔。

皇后温和地笑着,“那怎么没有派人通知皇上和本宫?”

“臣妾是想在今日给皇上一个惊喜。”

皇上的子嗣缘薄,只有三个孩子。宫中又多了一个孩子,太后十分欣喜,“真是双喜临门。”

晏沂将一口酒吞进嘴里,淡淡地点了点头,“嗯。甚好。”

宋云姝的目光在皇上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却没有在他脸上发现半点欣喜。奇怪,双喜临门的好事,皇上也不开心吗?

难道他不喜欢孩子吗?

她正这么想着,贵妃带着二皇子站了起来。

贵妃笑道:“皇上,咱们的二皇子特地学了一首诗想背给您听。”

“好啊。”晏沂放下了酒盏,认真了起来。

二皇子走到大殿中心,动作标准地行了个礼,“儿臣祝父皇生辰吉乐,祈愿父皇龙体康泰,千秋永固。”

底下的大臣不断夸赞二皇子。

“儿臣学的诗是《望岳》。”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眥入归鸟。”前面的六诗,二皇子背的很通畅。

但到了最后一句,反而失了信心,

“荡胸生层云,决眥入归鸟……荡胸……”二皇子显然是忘了最后一句诗。

贵妃蹙起眉,早晨还背的很顺,怎么又忘了。她看向上方,皇上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模样。

而皇后低头夹菜,嘴角微微翘着。

二皇子在最后一句卡了半天。

太后还是微笑着问:“是不是忘了?”

二皇子挠挠头,“回祖母,孙儿忘了。”

贵妃无奈地低头。

宋云姝轻声道:“太后提醒二皇子一下,二皇子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会当…?”

二皇子眼睛一亮,“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贵妃松了口气。

原本在皇上面前秀,可是险些丢脸。

丞相缓解气氛道:“二皇子进步很大了。小孩子玩性大。忘记也正常。而且二皇子已经记住了前面几句诗。”

有几个大臣附和道,一致在夸二皇子优秀。

晏沂没有接话,反而看向大皇子,用开玩笑的语气问道,“延儿没有给朕准备生辰礼?”

皇后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酒盏,受宠若惊,“皇上,延儿也给您准备了生辰礼。”

大皇子走到大殿中央二皇子的身边。对比起来时,宋云姝才发现,明明相差了几岁的两个孩子,看上去却一样高。

甚至大皇子更瘦小。

大皇子略有些腼腆:“儿臣为您做了一首诗。”

晏沂嗓音期待,“哦?”

“瑞彩盈天映满楼,圣诞君王福泽留。山河同贺万岁周,岁岁安康社稷悠。”

晏沂点点头,带头鼓掌,“不错。”

后有不少大臣跟着鼓掌夸赞。

这首诗做得确实不错。皇后也跟着长脸了,底气更足了,“延儿从不怠慢学业。”

晏沂含笑着与皇后碰了一杯。

最不开心的当属兰昭容了。她无趣的瘪瘪嘴,明明属于她风头全被引走。连皇上都不慰问她。

唯一值得开心的是,大皇子‘夺走’了二皇子的夸赞,让贵妃失了颜面了。

宋云姝喝了不少酒,尝到一口油腻的鱼肉,胃缩了一下,感到了一阵恶心。

她忙转过身干呕。

“呀。这宋婕妤是怎么了?怎么也吐了?”


“是吗?”

宋云姝点点头,“是啊。”

晏沂似笑非笑地将她反了个身,压在榻上,“那朕就得验证一下。”

宋云姝感受到危险,准备偷偷溜走。可是已经晚了,腰间的手臂牢牢地禁锢着她动弹不得。

“月事过去了吧?”

“嗯…皇上,现在还是白日!!”

晏沂:“朕知道。”

“上次嫔妾丢死脸了。”

“那你小点声。”

“……”

半个时辰后,晏沂将满身汗的宋云姝捞起,“体力还是不行,还是得继续喝药。”

宋云姝浑身湿透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不说话,生气了?”晏沂低头看她,宋云姝不想理他,闭上眼睛。

她都说了…不/要了,不/要了。

晏沂在她嘴角上轻轻一吻:“别生气,阿姝。”

“除非皇上赔给我衣服!”宋云姝小声嘟囔,“新衣服,才穿了一次。”

“好,朕赔,朕赔你十件。”

……

又过了几日,张美人手上的冻疮像是更严重了。而贵妃一直没有动静,宋云姝原本以为贵妃要回心转意了。

到了十五,皇后带着众嫔妃去寿康宫请安。贵妃对着宋云姝款款弯唇。

宋云姝立即明白了。

寿康宫里,众嫔妃福身请安时,身后传来惊呼声,张美人跌倒在地。手上的冻疮露了出来。

贵妃才看到她的伤势,没想到这么触目惊心。她问道:“你这伤是怎么回事?”

张美人看了兰昭容一眼,胆怯地道:“回贵妃娘娘,都是嫔妾的错。”

“嫔妾惹恼了兰昭容,昭容生气才会责罚嫔妾。都是嫔妾的错…”

她那副模样,满是恐惧,显然是被兰昭容吓怕了。

贵妃语气怜悯,“真是可怜,也不知犯了什么错,要受这般折磨。兰昭容行事也该有个分寸了。”

兰昭容不甘示弱,“臣妾责罚自己宫中的嫔妃,倒也有错?”

贵妃正色道:“即便张美人有错,也应该先告诉本宫或贤妃。”

“张美人说,兰昭容为何要责罚你。”贵妃盯着张美人,“说不出缘由,那就是兰昭容肆意责罚了。”

碧秋怯生生道:“每次昭容娘娘召小主过去,都…都没个由头,动辄打骂……”

兰昭容咬着下唇却不敢辩驳——她总不能直说,是怀疑张美人勾引皇上吧?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太后突然开口了,“兰昭容,你如今有孕在身,更应修身养性,戒骄戒躁。也该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积福。”

“太后,臣妾…”刚要辩解,却被太后抬手打断。

“不必多说了。”太后显然是不想听她辩解。

宋云姝适时福了福身,声音温婉:“太后,依臣妾看,兰昭容怀着龙嗣,需得静养。不如让张美人挪去别处,也好让昭容娘娘安心。”

贵妃点头:“臣妾认为宋婕妤的提议很好。省得冲撞了兰昭容的胎气,平白生出许多是非。”

皇后蹙眉,与贤妃对视一眼,宋婕妤怎么和贵妃站到一块处了。

她能离开漪兰宫了。终于可以离开那吃人的地方了。张美人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

出了寿康宫。兰昭容面色不悦地走在后头,目光在宋云姝和贵妃的身上划过,冷哼一声。今日的这笔账,她记住了。

漪兰宫,莲香扶着兰昭容的手慢悠悠地去闲月轩。张美人已经收拾好了包袱,迫不及待了。

看到兰昭容的瞬间,笑容消失了。

她哆嗦着身子,“娘娘,您怎么来了?”

兰昭容命人将门关上,张美人见状,跪在地上,“娘娘,太后娘娘已经应允嫔妾离开漪兰宫,”

兰昭容抬起她的下巴,“本宫何时说不让你离开漪兰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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