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茶叶:“这茶叶不错啊,平时喜欢喝茶吗?”
我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岔开话题,但还是回答:“偶尔喝一点。”
“嗯,有品味。”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慢悠悠地说:“办法嘛,总是有的。
不过,这年头,办点事不容易啊,需要‘活动活动’。”
“活动?”
我小心翼翼地问,“校长您是说……需要费用吗?
钱不是问题,我愿意……钱?”
姚校长笑了笑,打断了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轻蔑,又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
他将茶杯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小林啊,钱是俗物。
有些事,钱可办不了。”
我的呼吸一滞,感觉他的眼神像X光一样穿透了我。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姚校长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眼神中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深意。
他没有说透,但那未说出口的话,却像巨石一样压在我心头。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或者说,我开始害怕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坐立不安,手心冒汗。
那个同事的暗示,姚校长的话语,像拼图碎片一样在我脑海中拼凑,勾勒出一个让我不敢直视的画面。
我匆忙找了个借口告辞,逃离了那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办公室。
走出学校大门,外面阳光灿烂,可我却觉得浑身冰冷。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站到了悬崖边上。
第三章:一夜交易从校长办公室回来后的几天,我整个人都像丢了魂一样。
姚校长的话在我脑海里盘旋,那种暗示赤裸又隐晦,让我羞耻又恐惧。
我无法向陈楠启齿,我们本就因入学问题而产生的裂痕,只会因为这件事变得更深。
我独自一人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白天在学校强颜欢笑地上课,晚上则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儿子的入学“窗口期”越来越短,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看着日历上越来越近的日期,我的心一天比一天沉。
我尝试过其他途径,比如找教育局其他熟人打听,但得到的答复都是一样的——政策已定,无能为力。
仿佛所有的门都对我紧闭,只剩下姚校长暗示的那一条“门路”。
我的内心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声音说:“林然,你不能这么做!
你有自己的尊严,有底线,你是一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