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刺激他,只能一点点哄着他。
至于不报警,怎么可能?
我不仅要报警,还要把他的禽兽行径大白于天下。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我的表情却是一派真诚。
叶澜听了我的话后,就一直沉默。
就在我以为他被我打动时,他笑了。
像是停不下来,他的肩膀微微发颤,笑声越来越大。
“哈……浅浅,你真可爱。”
终于笑够了,他伸手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我的心猛地沉下去。
叶澜挑起眉,慢悠悠道:“让我猜猜,如果我真是个蠢货,信了你的鬼话,你会做什么。
“先是假装跟我做朋友,给我希望,然后趁机逃出去,再报警将我绳之以法,对不对?”
我呼吸一滞,浑身颤抖起来。
“不错。”
他评价道,“真是天真得可爱。”
那双精致的眸中满是恶劣的笑意。
“可惜,我没什么耐心,也不想跟你做朋友。”
大掌扬起,轻而易举地将柔软的裙子撕碎。
“陪你玩够了,也该给我点报酬了。”
8我觉得自己要疯了。
可每每抵达那个边缘,残存的理智都会将我拉回来。
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那个声音夹杂在巨大的痛苦中,清晰地传来。
就这样,我在清醒与痛苦中沉沦。
叶澜似乎觉得我这样子很有趣,用更多手段来折磨我。
我没有傻到再去示弱。
而是发泄一般,对他又打又骂。
叶澜歪着头,不耐地皱着眉头。
“都是我的人了,还不能学乖点?”
“你做梦!”
我冷嗤道。
“我永远不会是你的人,你也关不了我一辈子。”
姐姐和陈亦川迟早会发现我失踪。
他们总会找到我。
<没想到,听了我这句话,叶澜陷入了某种思索中。
半晌,他微微一笑,竟然就这么离开了。
第二天,叶澜告诉我,我被退学了。
我不敢置信道:“什么叫被退学?”
叶澜扬唇一笑,风轻云淡道:“意思就是,以后,除了我身边,你哪儿也去不了。”
他欣赏着我灰败绝望的神色,继续开口。
“何必非要惹我生气呢?
浅浅,只要你说一句喜欢我,要什么没有?
“我能给你普通人一辈子都买不起、得不到的东西,一个文凭而已,又算什么?”
算什么。
我忽然笑出声,肩膀颤抖。
从四岁起,除了病到起不来床的时候,我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