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王爷,你以前从不凶我的,是不是因为苏知月?”
苏颜儿有点委屈。
回想之前,裴擒虎对她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舍不得责备她一句。
怎么苏知月刚嫁出去,裴擒虎就像变了个人?
可裴擒虎明明说过对苏知月厌恶至极。
哪怕苏知月脱光,他都懒得看一眼。
“本王如何,轮得到你多管?”
裴擒虎瞪一眼苏颜儿,才低头喝茶,结果嘴唇刚沾水,当即一皱眉。
紧接着他就扔了茶杯。
正好砸中苏颜儿的脑门。
疼得她吱哇乱叫,一屁股瘫坐在地。
“想烫死我吗?”
裴擒虎怒吼道。
如此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苏颜儿浑身直抖。
“我不是故意的。”
她软弱无力的辩解。
“闭嘴。”
“把衣服脱了!”
裴擒虎冷冷道。
不知为何,他越看苏颜儿越不耐烦,很想收拾一顿。
随即,房里传出苏颜儿痛彻心扉的惨叫。
狗听了都瑟瑟发抖。
我随裴贤回到皇宫,太后才知我俩的婚事。
虽然太后有点懵,但缓过神后非常高兴。
送我一大堆奇珍异宝。
“你故意的,对吗?
想帮我出气?”
寝殿里,我问裴贤道。
同一天。
迎我入宫。
赐婚裴擒虎和苏颜儿。
如今看来,俨然是有意为之。
否则何必连太后都瞒着。
“嗯。”
裴贤点点头,继续道:“而且擒虎最近太过骄纵,不得人心。”
“若不敲打,如何继承大统。”
他言罢,轻叹口气。
“既然陛下如此担忧,不如多生几个孩子,择优传位。”
我莞尔一笑道。
“咳……”裴贤刚喝一口水,听我我那话,被呛的连连咳嗽,随即苦笑连连。
“你歇息吧。”
“我去看奏章。”
裴贤刚要起身。
我立刻将他扑倒,凑到耳边道:“陛下不觉得有点热么?”
“说起来,确实……”裴贤微微一怔,身子渐渐发烫。
没等他说完。
我便吻住他的薄唇。
宫宴当晚的一幕幕从我和裴贤脑海中闪过,如同野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
一次又一次。
直至鸡鸣破晓才堪堪停歇。
自登基以来,勤政不已的裴贤,第一次缺席早朝。
朝堂议论纷纷。
“谁说咱们陛下不近女色,今儿连早朝都免喽。”
“苏家这丫头果然有手段。”
“据说太后嘴都笑歪了,昨夜派人去听墙根儿,那动静啧啧!
好似翻江倒海!
地动山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