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乐的开怀。
毕竟王朝都快绝户,而裴擒虎又很平庸,所以他们寄望于我生几个皇子。
裴擒虎听得很真切,脸都气绿了,闷头回家饮酒。
一杯接着一杯。
喝的酩酊大醉。
“王爷,您要的解酒汤煮好了,喝点吧。”
苏颜儿走进书房,颤颤巍巍的道。
往日她和裴擒虎眉来眼去,有说有笑,恨不得吻到拉丝。
而今连头都不敢抬。
只因昨天被折磨的不轻,连坐都不敢坐,只能趴着。
裴擒虎猛地起身,将苏颜儿按在桌上,冷冷问道:“说,为什么要嫁给裴贤?”
“啊?
这这这……王爷,您喝多了,认错人了,我不是苏知月,我是苏颜儿啊!”
苏颜儿慌忙道。
“昨晚和裴贤一夜春宵很快活,对吗?”
“说话!”
“到底是真快活,还是故意演给我看?”
裴擒虎怒吼道。
苏颜儿吓得浑身发抖,不知该说什么。
“不说是吧?”
裴擒虎拿起解酒汤,直接往苏颜儿嘴里灌。
呛的苏颜儿连连咳嗽。
但这还不算完,裴擒虎又把苏颜儿拖上床。
又是长久的鬼哭狼嚎。
任由苏颜儿如何呼救,都无人应答。
相较之下。
我和裴贤极其和睦。
虽然连续几天没早朝,但奏章没落下一个,丝毫不耽误正事。
按理说,裴贤应该无精打采,然而恰恰相反。
他天天服用我给的药丸,精神头贼好,连饭量都大了许多。
以前只能吃半碗饭。
如今要连吃两碗。
太后得知情况,十分高兴,对我赞不绝口,邀我一起赏花听曲。
“知月。”
“皇帝的身体,确定能调理好?”
太后关切的问道。
“当然。”
“不过……”我点点头,故作忧虑。
“不过什么?”
太后微微一愣,旋即屏退宫女太监,压低声音道:“没旁人了,尽管说。”
“就怕有人暗害皇帝。”
我回道。
太后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蹙道:“你是说宫中有人……”不等太后说完,我便点点头,继续道:“之前皇帝吃的药膳中多了一味药。”
“非但不能补身子,反而适得其反。”
“此事干系重大,我暂且没对皇帝说。”
近几日和皇帝同吃同住,于是稍微留意了一下,果然有所发现。
“哀家明白了。”
太后郑重点头,“此事哀家会派人去查,以后皇帝就全仰仗你了。”
“请太后放心,我一定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