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恶心?”
“你和张乐悠说,我早就看穿了她的真面目。
再闹,下次就直接离婚!”
他轻而易举的就把离婚两个字说出口,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也是,或许从许清婉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这个念头。
沈安还想再闹,可病床上的许清婉,她语气虚弱:“知野,吵的我头好晕。”
刘知野瞬间变了脸色,让保安把大骂的沈安像垃圾一样扔出了医院。
沈安是我最好的闺蜜,刘知野是知道的。
可他还是这样对待我的好友。
现在的他满心满眼都是许清婉。
病房内,刘清婉靠在他怀里,羞红了脸。
“知野,你对我真好。
如果当时我没有出国,我们或许现在已经是夫妻了。”
“经过这一场病,我知道了一定要珍惜眼前人。
知野,你愿意和张乐悠离婚,和我在一起吗?”
我猛的冲上去,想要抓住刘知野的手,却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我愿意!”
刘知野话说的急切,像是生怕错过了这个绝佳的机会。
我没有回头看刘知野的表情,只是蹲在地上抱着自己。
奇怪,明明是尸体在冰冷的冷藏柜,怎么连灵魂都感觉泡在了冰水中?
5接下来的时间,刘知野一直呆在医院。
他陪着许清婉在医院静养,而我的尸体还在负一楼的太平间放着。
他回家之前,在许清婉唇上落下一吻。
“清婉,我回去和张乐悠做个了断,你等我。”
我的灵魂也跟他一起回到家里。
客厅桌子上放着一张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边角有些起皱。
他随手把纸团起来扔进垃圾桶,语气不屑。
“胆小鬼,连离婚都不敢来找我亲自提。”
不,我想提的,只是还没来得及。
在刘知野第一次提出,要我捐肾给许清婉的那天,我就打印了一张离婚协议书。
我看着签字那一栏,正在犹豫的时候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张乐悠,好久不见。”
熟悉的声音让我下意识的捏紧了那张纸,是许清婉。
她的声音虚弱又带着可怜:“张乐悠,你知道我情况的,算我求你,把肾捐给我好吗?”
“我成天躺在病床上,实在太痛苦了,你帮帮我。”
我果断拒绝了她:“不可能,姓许的,你休想我会帮你。”
“你最好能直接去死。”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直到传来一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