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樾跟了上来,“我们是夫妻,你说我们熟不熟?”
林与然停住脚步,居高临下,“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啊,外人还以为你跟周文雅是夫妻呢。”
“别无理取闹。”
随樾话说得随意,话中包裹的安抚意味却很明显。
林与然轻哼一声,径直上楼去了。
她洗完澡后,随樾还在书房里讲电话,林与然回到房间直接把门锁了。
随樾开完线上会议,洗完澡抱着枕头溜达到林与然门口,门打不开。
敲门里面也没人应他。
随樾炸了,“林与然。我数三个数,不开门我一把火烧了这门,你信不信?”
过了一会儿,随樾的打火机响的第一声,林与然乖乖把门打开。
林与然躺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埋起来,随樾站在床边看她胡闹。
较劲半晌,林与然快要被憋死了。
最后还是随樾妥协,走过去把林与然从被窝里摘出来。
林与然坐起来,抄起一个靠枕结结实实砸在随樾身上。
随樾从小就霸道,都是女人追着他,哄着他,他就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
随樾也来了气,他一把攥住林与然的手腕。
两人都有些生气,呼吸粗/重地对峙着也不说话,像两头气呼呼的困兽。
林与然就是嘴硬心软,敢爱敢恨,很真诚也容易妥协的女人。
林与然先卸下抵抗,拽着随樾的衣领,在他的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随樾吃痛,“疼死了,你属蛇的?”
他恶狠狠擦掉嘴角的血迹,掐着林与然,把她提溜起来。
林与然主动低头吻他。
两个人因为生气,吻得又急又凶,毫无章法,怎么尽兴怎么来。
随樾托着她转移到落地窗前,大概是夜太黑,地毯太厚,吻得又急。
一个踉跄,两个人重重摔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
林与然疼得直打随樾。
要是肋骨压骨折去挂号,医生问,怎么摔伤的,叫林与然怎么回答的出口?
她想想就要气死了。
随樾也吓到了,“伤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