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樾捂住了林与然的耳朵。
在这个被车窗隔绝的私密空间里,时间失去了意义。
随樾激烈又鲁莽,惩罚又宠爱,饱含怒意又带着渴望。
林与然咬住下唇抑制住羞人答答的声音。
随樾享受她这种克制的隐忍,缓慢又温柔起来,给她悠长的时间嘤咛。
今天的随樾是无比温存与体贴的,这让林与然心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欢喜心动,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她爱的男人就该是这样的。
“林小潺,”随樾命令她,“叫我的名字。”
林与然睁开眼,随樾脸上和额角都挂着细细密密的汗,像一只低吼的猎豹,裹挟着吞噬人的情/欲,想要把她揉进他的骨血的那种情/欲。
随樾此刻是如此真实,鲜活,基本上就是一个混球小子的少年模样。
与他白日里目中无人的矜贵总裁的样子,判若两人。
林与然捧着随樾的脸颊,轻声唤他,“随樾!”
随樾突然变得急巴巴不可耐,紊乱的呼吸落在林与然的颈间。
林与然的心头化了一池春水,盈盈绵软,像新活出的面,捏不起端庄的形状,自己就会流淌。
所有的顾虑和犹豫都被冲散,两人之间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
车内风光无限,车外有人谈笑着从车旁走过。
随樾用唇覆住林与然的,继续着不容打乱的节奏。
他密密实实的吻让林与然的呜咽生生吞到肚子里,生生受着。
林与然潮湿而狼狈,泪流满面地哭着,可怜巴巴的求着。
他们像两个闯祸的少年,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中寻找快活。
一切平息,车内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随樾温柔地吻她,没完没了地亲她,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整理着她凌乱的头发。
不知过了多久,随樾缓缓起身,从后座捞起西装外套盖在林与然身上。
随樾又俯下身,鼻尖抵着她的,他笑得浪荡子一样,“需要我帮你穿衣服吗?”
林与然凌乱狼藉,随樾又嬉皮笑脸的调戏她,她气极了一巴掌呼他脸上,手被随樾抓住,没打着。
林与然气急败坏地骂他,“流氓!”
随樾低头吃吃地笑起来问,“真不要?”
林与然抓狂,“把你的脸转过去。”
随樾乖乖地照做,后背却笑得一抽一抽的,因为林与然实在是太乱糟糟了。
林与然挣扎着把衣服套好,趴在车窗上再也不看随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