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婉卿柳景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将门,嫡女权倾天下富可敌国 全集》,由网络作家“木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动用媳妇嫁妆帮扶不成器的弟弟,这脸本将军丢不起!”崔氏也不甘示弱,“还娘家,桑家人都死绝了,婉卿一个六岁的小丫头,哪里有能力掌管,书姨娘不过是个下人,交给她,就不怕到时候人财两空?我看你是打仗打糊涂了。”“再说,我也不是要占为己有,我只是想等到孩子大了,再还给她。”“房契改名,也是方便光耀做生意收租金,要不然就靠你那一点俸禄,怎么养活一整个将军府!”李辰风当京兆尹这么些年,无论多离谱的案子都接过,今日所见,也着实震撼到他了,哪有婆母侵占嫁妆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就在他准备打马虎眼糊弄过去的时候,衙役过来传话。“门口一个小娃娃说是将军府的嫡女,过来找爹,大人,要不要请进来?”听闻此言,梁昊阳立马换了一副温柔的表情,“那小娃娃是不是漂亮至...
《重生将门,嫡女权倾天下富可敌国 全集》精彩片段
“动用媳妇嫁妆帮扶不成器的弟弟,这脸本将军丢不起!”
崔氏也不甘示弱,“还娘家,桑家人都死绝了,婉卿一个六岁的小丫头,哪里有能力掌管,书姨娘不过是个下人,交给她,就不怕到时候人财两空?我看你是打仗打糊涂了。”
“再说,我也不是要占为己有,我只是想等到孩子大了,再还给她。”
“房契改名,也是方便光耀做生意收租金,要不然就靠你那一点俸禄,怎么养活一整个将军府!”
李辰风当京兆尹这么些年,无论多离谱的案子都接过,今日所见,也着实震撼到他了,哪有婆母侵占嫁妆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就在他准备打马虎眼糊弄过去的时候,衙役过来传话。
“门口一个小娃娃说是将军府的嫡女,过来找爹,大人,要不要请进来?”
听闻此言,梁昊阳立马换了一副温柔的表情,“那小娃娃是不是漂亮至极,脸颊还有大大的酒窝?”
衙役连忙说,“是是是,身边还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带着,妇人说她姓书。”
那就是自己的星儿没跑了,他连忙对着堂上的李辰风说,“李大人,外面的确是我嫡女,她前些日子才受了伤,快让人带她进来吧。”
李辰风眼皮直跳。
真把京兆尹当自家后院了,要不是你比我官高一级,看我还搭不搭理你。
“来人啊,把梁小姐请进来,正好她也算是本案的当事人,过来旁听也无妨。”
梁婉卿在门外,靠着人畜无害的小模样,早已经跟衙役打听的差不多了,若是再不进来,爹爹这个只会打仗的粗人,恐怕真的会被崔氏拿捏。
没一会儿,她便牵着书姨娘的手走了进来。
两旁的衙役手握杀威棒,可是她丝毫没有胆怯,走到正中间,放开书姨娘的手,恭恭敬敬的双手交叉行了个礼。
奶声奶气的鞠躬,“民女梁婉卿,见过京兆尹大人。”
声音甜甜的,李辰风忍不住弯了嘴角,“梁将军,这就是令千金?真是虎父无犬女,举手投足尽显大家风范。”
梁昊阳自豪的抬了抬头,“那自然,我家星儿全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跪在一旁的崔氏早已失去了耐心,“李大人,民妇的冤屈,您为何还不为我作主?难不成就因为你与我儿同朝为官,就官官相护吗?”
“若是这样,民妇就算是告到大理寺,告到御前,也在所不惜。”
梁昊阳知道自己母亲的德行,自然相信她能做出来,不由得皱了皱眉。
“母亲,您这又是何必呢?儿子若是被参倒了,您还能有如今得锦衣玉食吗?我也说了,只要拿回属于星儿得东西,将军府您还是当家主母,谁也不能越了您过去。”
崔氏挺直了脊背,一字一句的说,“大人,民妇儿媳的嫁妆暂且不论,今日民妇是过来状告归元将军前几日当母面行凶,砍断了跟随我多年婆子的手臂,让民妇惊吓过度,病了好几日。”
“此举,是为不孝,不知按大晟律法,该当何罪?”
梁昊阳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心态,一开始并未明说,但是母亲自己把事情提出来,那就别怪他狠心了。
谁都不可以伤害自己的女儿。
“李大人,这件事,说来话长,五日前,我上早朝,等回来的时候, 听到长女说星儿被我母亲请过去训话。”
“可是等我找到的时候,她被塞到狭小的箱子里,浑身是血,当日我抱着她飞奔去了医馆,沿街的百姓皆有所耳闻。”
就在她胜券在握的时候,梁婉卿忽然朝着人群处大喊一声,“黄伯伯,我二婶说,不搬了,要留下一半嫁妆。”
此话一出,众人目光皆聚了过来。
沈氏连忙低声说,“星儿,不是我说的,是说你自己不想捐了,快,重新跟黄大人说。”
可是梁婉卿一个脸色都没有给她,蹦跶跶的跑到黄品贤面前,把话又复述了一遍。
黄品贤眉头微皱,看了一眼梁昊阳,“梁将军,这是你弟妹吧?看来你除了会打仗,家事是一团糊涂账啊。”
“我乃陛下亲自下旨过来清点先夫人嫁妆,你家弟妹唆使孩子叫停清点,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被同僚嘲讽的梁昊阳,脸上无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本来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被沈氏这么一闹,搞得似乎是梁家不情不愿似的。
板着脸对着梁光耀说,“还不把你媳妇拉走,丢人现眼!”
沈氏张了张嘴,还准备解释两句,却被梁光耀直接拉着往自己院子走。
“你拉着我干嘛,那个小丫头是故意的,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城府,长大了还得了,我非要找她说清楚。”
刚刚知道自己好不容易从母亲那哄来的铺子没了,现在又被大哥和户部侍郎训斥,梁光耀烦躁的停下了脚步,怒其不争的看着自家媳妇,“你是不是傻,这些年你与母亲用了大嫂多少嫁妆,心里有数吗?”
“如今户部的人下来清点嫁妆,若是对不上号,你可想过后果是什么?我早就想走了,可是母亲不让,如今大哥把我们轰走,正好躲了岂不快哉?”
这个梁光耀,平日里不成样子,关键时候还是有点脑子的,沈氏反应过来连连点头,“还是夫君想的周到,那库房的钥匙一直在母亲手中,就算是少了,也跟我们没关系。”
“我们躲一躲,大伯总不会逼着亲生母亲给朝廷写欠条吧,熬过今晚,大不了再想别的办法。”
夫妇俩一合计,索性直接房门一关,什么也不管了。
……
从清晨开始,五六十人搬库房,十几个文书记录清点,一直忙到下午才将六个库房全部搬空了。
户部一个文书,双手捧着厚厚的一沓记录,恭敬的摆在黄品贤面前,“大人,梁夫人的嫁妆全部清点完毕,嫁妆单子估价四百万两,实际上却只清点出三百万两价值的嫁妆,敢问大人,如何上报?”
梁婉卿昨日说的是捐出嫁妆的九成,意思其实就是留下价值几万两的铺子,剩下得全部上交,所以李辰风上奏的时候,也是如实禀告。
可是,这一百万的缺口出来了,拿什么补?
梁昊阳听到这番话,直接站了出来,“不可能,韵如的嫁妆自抬进来库房之后,便再也没有动过。”
“平日虽然也有补贴,但都是小钱,怎会少了百万两这么多?会不会是算错了?”
负责记录的文书听到这话可都不可以了,纷纷上前,准备一笔一笔对给他看。
“梁将军,单子上记录了,赤金手钏十对,可是库房里只剩一对。”
“还有,半人高的和田白玉观音像,也未曾出现在库房……”
“还有……”
叽里咕噜的,吵得梁昊阳头疼,好在李辰风走过来打圆场,“梁将军,你常年征战在外,是不是府上有了家贼?”
“亦或是,被其他人挪用去了……”
经过昨日崔氏上京兆府闹得那一场,他也知道了将军府是什么样的光景了,只能点到即止的提醒。
想到这,梁昊阳猛地扒开人群,寻找到了崔氏的身影,此时她正故作镇定的坐在石凳上闭目养神。
“母亲,韵如的嫁妆,是不是你动的?”
崔氏缓缓睁开眼,不屑一顾,“瞧我养的好儿子,家中丢了东西,竟然怀疑到自己母亲身上?”
“当年你媳妇进门的时候,我可没有清点,说不定那时候她为了撑场面,故意虚报也未可知。”
淡淡的解释,神色冷静,但是满手心的汗,却将她内心的慌张出卖了。
但是此时的梁昊阳对她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会相信,气愤的说,“好,儿子不跟你争论是否嫁妆单子是否有问题,但是刚刚户部文书说的半人高的玉观音像,当日韵如进门的时候,全程抬着,京城的百姓都是看到的。”
“为何会不见了?”
他虽然不懂玉石文玩,但是那观音像用料考究,工艺复杂,当时自己看到也惊讶了许久,按照当时的价值,约莫也有几十万两。
崔氏眼皮子抬都没抬,“我不记得了,许是被贼人偷了去吧,我要那东西作甚?”
“更何况,你的好女儿将她娘留下的嫁妆尽数捐出,少一件两件,陛下还能跟一个孩子计较?就当是嫁妆单子记录有误不就行了。”
她从昨天回来,便开始想法子,最终想到了这么个不要脸皮的办法。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若是可以选,她恨不得昨夜就找人多拿点出去藏着,只是如今闹大,不好再动手。
另外之前拿走的,她反正觉得,都说了是捐赠了,给出了那么多,恐怕要抵得上大晟一年的税收了,皇家也不会不近人情,让史官诟病。
李辰风开口打圆场,“时间久远,婉卿的心意在这里,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回头我上书说明缘由,想必陛下也不会怪罪。”
听到这话,崔氏心里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那尊玉观音像,早就被她送给小女儿梁秋霜作为陪嫁了,当时她婆家欢喜的不行,还特意建了佛堂供奉。
她是万万想不到会有这一天,被一个六岁的小丫头摆了一道。
明知道自己年纪小,保不住财产,选了一个两败俱伤的方式,此时看梁婉卿的眼神,已经充满着怨毒。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黄大人和李大人不愿让梁昊阳为难,也打算糊弄了事,却没想到,身后传来脆如银铃的声音。
梁婉卿一脸正色,“不如带人去看看府上别的地方吧,许是二婶借用了我母亲的嫁妆忘了还。”
“星儿既然决定,将母亲的嫁妆全部捐出去赈灾,那就没有遗漏的道理,将军府的人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此话一出,满院子震惊。
首当其冲就是崔氏,她顾不得外人在场,破口大骂,“你个小贱人,白眼狼,将府上的财产拱手送人不说,现在还要搜自家屋子,你是嫌将军府还不够乱的吗?”
“当初,你怎么不跟你娘一起死啊!”
再难听的话,崔氏也顾不得了,这个小丫头片子自从上个月落水后,便不那么好拿捏了,先是大动干戈搜查下人房。
如今,连主子的屋子,都敢让外人搜,今日若是让她如愿了,日后将军府恐怕就没有自己的位置了。
“母亲,哪有咒自己孙女去死的?您这次真的是过分了!”
女儿是梁昊阳的软肋,哪怕是亲生母亲,也不能如此咒骂,直接将她搂在怀里,“星儿说的对,捐赠嫁妆已经上达天听,嫁妆单子上规规矩矩记录着,怎会少这么多。”
随着一箱一箱的嫁妆往外运,梁世庭怕人多口杂,特意站在门口解释道,“大家也不用瞎猜了,将军府好的很。”
“梁家嫡女梁婉卿不忍看西边战乱百姓流离失所,于是决定将母亲嫁妆捐给朝廷,解西边燃眉之急。”
话音刚落,周围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我听说,当初梁夫人从襄樊城嫁过来,足足百里红妆,这得多少钱啊……”
“就是,当年老夫还亲眼见过了,将军府中门大开,足足往里抬了一天一夜,就连撒出来的喜钱,都是一枚枚银叶子……”
一说到这个事情,大家都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有夸大其词的,有添油加醋的,总之场面之盛大,前所未见。
等到弄清楚今日的事情,纷纷夸赞梁小姐大义。
梁世庭满意的笑着,今日之后,星儿的义举,就会传遍全京城,乐善好施大仁大义的名声传了出去,祖母和二房也不敢随意欺负。
与外面一片喝彩声不同,里面老太太和二房死气沉沉的看着一箱一箱的宝贝被搬出去,就像是挖了她们的肉一般心疼。
约莫清算到一半的时候,沈氏终究是忍不住了,悄悄来到梁婉卿面前,“好星儿,二婶觉得,你这件事,做的的确有些任性了。“
“你以后不嫁人吗?没了嫁妆,如何能说到好的婆家?”
沈氏从来不称呼她乳名,但是看到到手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搬走,心里也慌了,那以后可都是红儿的嫁妆啊,无可奈何只能厚着脸皮套近乎。
她说她的,梁婉卿面无表情的听着。
“星儿,二婶跟你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梁婉卿看她没了耐性,莞尔一笑,“听着呢,二婶,您多虑了,我是归元将军的嫡女,日后婚事自然不愁。”
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可是急坏了沈氏。
趁着周围人都在忙活,她又凑近了一点,“你倒是聪明,知道你的身份高贵,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那雪茹姐姐和世庭哥哥对你多好啊。”
“尤其是雪茹,明年就及笄了,该谈婚论嫁了,若是你母亲还在,作为嫡母,自当要为她背上一份嫁妆,好风光出嫁。”
“如今,你把钱全部都捐出去了,可有为她想过?”
沈氏是惯会拿捏惹人心的,说的字字句句皆有道理,可是梁婉卿已经早早的就有了规划,母亲的嫁妆,但是只要在还留在将军府一日,就会有变故。
自己还小,根本护不住,不如用嫁妆换一个好名声。
至于钱,对于她这个重生之人来说,挣钱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只要香料铺子开起来,不出一年,便可以为阿姐攒起十里红妆。
看梁婉卿沉思,沈氏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心里嗤笑,一个六岁的孩子罢了,难不成还拿捏不了?
她继续说,“还有你哥哥,读书科考哪样不花钱,你爹虽然官居三品,但是俸禄有限,日后若是能高中,仕途上也少不了打点,这都是钱啊。”
看她说的眉飞色舞,梁婉卿懵懂的抬头,“可是,二婶,星儿已经答应了捐出九成嫁妆,只留下铺子,现在又能怎么办呢?”
“那好办啊,你就直接去跟黄大人说,想留一半下来,剩下的就不搬了,留作以后当自己的嫁妆。”
“你只说捐献,并未说数额,想必黄大人看在跟你父亲同朝为官的份上,也不会跟你这个小女娘计较的。”
沈氏以为自己的劝说有了效果,脸色都神采了几分。
没一会儿,老夫人也知道了梁婉卿醒来了,便让下人过来传话。
“大小姐,老夫人说了,您若是醒了,就去寿安堂说会儿话。“
唐婆婆是老夫人身边人,最是得宠,也根本没有把梁婉卿放在眼里,这不,一个下人过来跟小姐说话,膝盖都没弯一下。
梁婉卿坐在床边,摇晃着小短腿,眼珠子滴溜滴溜的转,她是落水了,也是重生了,不过不代表她失忆了。
昨日她为何落水,还要问问二叔家的堂姐梁红。
正是因为她想抢要自己头上的珠花,争夺中,下了黑手,把自己推入水中。
好在阿姐及时下水将自己救下,要不然就没有后面的事情了。
“敢问唐婆婆,祖母这时候让我过去,是要为我讨回公道吗?“
唐婆婆明显一愣,惊讶的抬眼,“大小姐,您不是自己贪玩自己掉下去的吗?如何讨回公道?难不成要把那池子给填了吗?”
看她敷衍的样子,梁婉卿气的心口疼。
也怪自己,从前是个傻不愣登的,被梁老太联合小叔一家哄得团团转,都没发现,自己一个堂堂嫡出小姐,竟没有一个人尊重。
“自然是我昨日落水的公道啊?明明是堂姐将我推入池水中,祖母自然是要为我作主的。”
她垮着小脸,转头看着梁雪茹,“阿姐,昨日是你救我上来的,想必当时离得不远,你说,我是不是自己一个人贪玩落水的?“
梁雪茹低着头,有些讪讪的开口,“当时堂妹与你在一起,看你落水后便慌忙跑了,然后我才跑过去,将你抱上来的。“
话音刚落,梁婉卿抬起明媚的笑脸,“你看吧,我怎么会这么傻,自己掉到水中,明明是堂姐为了抢我头上的珠花,才把我推下去的。”
她学着孩童稚嫩的模样,若有所思的说,“阿姐,你说堂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但凡我有的东西,都是可以给她一份的,可是那个珠花是在我三岁时刚刚能梳起发髻时,外祖母给的,她为什么也要抢?”
唐婆婆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老夫人有请,小姐还是快快穿好衣服,走一趟吧。”
她不知道为何今日的梁婉卿这么难糊弄,往日里,只要老夫人有话,她跑的比谁都快。
见她迟迟不动,索性直接上前几步,拿着床边的衣服,作势就要帮她穿衣服。
“唐婆婆,没看到星儿身子还不舒服吗?你好大的胆子,敢对主子动手动脚?“
梁世庭上前拦在前面。
可是这个老虔婆根本没有把将军府的长子放在眼里,不耐烦的将他推到一旁,“我这是奉老夫人的命,请小姐过去说话,有你什么事!”
从前自己猪油蒙了心,倒是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觉,今日重生回来,真真的觉得心中发寒,梁家是自己父亲撑起了门楣,优渥的生活,大多是自己娘亲的当年带来的嫁妆。
外祖母与外祖父是襄樊城有名的富商,贸易远至海的另一边,富贵无边,据说当年的嫁妆绵延百里,有人估算过价格,足足够供养全京城所有人三年。
这只是明面上的,还有私下外祖母塞的。
梁家一介布衣,要不是父亲战场上用半条命立功,被封为归元将军,他们一家子还在乡下种地呢。
如今花着母亲的嫁妆,却如此苛待大房,梁婉卿心中一口气怎么也捋不顺,但是现在她还太小了,父亲也不在家,暂时没有办法翻脸。
但是耍耍大小姐的脾气还是可以的。
她站到床上,掐腰指着唐婆婆的鼻子,“你这个老东西,好大的胆子,竟敢推我哥哥,等我爹回来,定要将你打死。”
唐婆婆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小姐,你说什么胡话呢,这小子不过是一个下贱胚子所生,怎会是你兄长,莫不是您被蒙骗了?“
“啪!“
梁婉卿小手一巴掌扇到了唐婆婆的脸上,“放肆!书姨娘是我爹认可的姨娘,兄姐也是我爹的骨血,就凭你一个臭老太婆,也想口出狂言,来人啊……“
她自然知道不会有人来,现在她这个嫡女身份,形同虚设,身边的丫鬟春杏是老夫人安排的人,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出现,也不知道躲到哪玩牌去了。
说到这个春杏,自己跟她还是有帐要算的,当初带着她嫁去陈家,新婚第三日,就爬上了陈楚风的床,梁婉卿忍者恶心,将她抬作了姨娘。
到最后,更是和杜紫茵联手,夺了自己掌家权,被赶到了庄子上。
这辈子,咱们慢慢玩。
想起之前的事情,心中又是一阵唏嘘,除了春兰,自己还有两个陪家丫鬟,对自己倒是忠心耿耿,白芷和白露。
她们也没有好下场,一个在自己婚后第五年,被陈楚风强迫不成,挑断了脚筋卖到了青楼,一个帮自己给父亲传递消息的时候,被发现,活活打断了手脚,最后一把火烧成了焦炭。
这辈子按照时间,很快就要见面了,这一次,不会再让你们受一点伤害。
唐婆婆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起将军不日便要归家,不好闹出太大的动静,于是堆起一脸的皱纹笑着说,“小姐打得好,是老奴说错了,您看,老夫人还等着你呢,要不咱先穿好衣服,随老奴一起去寿安堂,让老夫人好好责罚老奴?“
这样哄孩子的话,梁雪茹听着眉头紧锁。
祖母怎会惩罚身边人,更别说是为了这件小事。
但是她没有办法,怕小妹到时候被祖母责怪,又要受罚,连忙上前劝,“小妹,祖母许是关心你的病情,阿姐给你穿衣,咱们去看看可好?”
梁婉卿虽然现在身体只有六岁,不过上辈子死的时候已经二十七了,经历两世,又怎会不懂阿姐的担忧。
浑身的炸毛,瞬间被梁雪茹温柔的语调抚平。
“那好吧,阿姐帮我穿衣。”
转头对唐婆婆说,“我去可以,但是你要去清凉阁把堂姐也请过去,要不然下个月我爹回来定要为我讨回公道,到时候堂姐可就要惹麻烦了。”
说完,嘴角带着狡黠的笑,将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塞进了衣服里面。
父亲虽然时常不在家,但是对自己这个女儿还是疼爱至极,要不是西边战事吃紧,他万万不会留下刚刚归家的女儿。
虽然只相处了三个月,但是对梁婉卿的要求无有不应,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她,这一点,她还是有足够的自信的。
自从梁婉卿醒过来,梁雪茹和梁世庭忽然觉得自己忽然不认识这个妹妹了,从前她与二房关系极好,梁红要什么她都给。
平日里也是往寿安堂跑的最勤,这落水一次,竟然性子转变如此多,难不成是真的烧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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