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玉柔崔明凰的其他类型小说《锦瑟重华崔玉柔崔明凰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清水奶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的狗,总比装菩萨的鬼有趣。”她狐裘领口的雪粒子落在我睫毛上,凉得刺骨。前世我跪烂膝盖求不来半碗热粥,此刻肩头的力道却比祠堂的蒲团更暖。“跟着我,得学会把仇人的脸踩进钱眼子里。”“奴婢不缺恨,只缺让恨落地的银子。”崔明凰忽然笑出声,金丝面帘撞出碎玉声。她解下腰间玉佩扔来,裂痕处还沾着凤仙花汁。“脏了,赏你玩。”玉佩入手温凉,背面焦黑的裂痕像道陈年旧疤。前世我咽气时,眼前最后的光景就是这块残玉。从崔玉柔嫁妆匣子里掉出来,沾着我的血。“三日后辰时,我要吃东街王婆子的梅花酥。”崔明凰转身时狐裘扫过我鼻尖,苏合香混着硝石味。嫡母的指甲掐进掌心。“你真要跟这个疯女人走?”我咽下喉头腥甜,将残玉塞进怀里。金珠在雪地里闪着光,比祠堂的长明灯亮堂百...
《锦瑟重华崔玉柔崔明凰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人的狗,总比装菩萨的鬼有趣。”
她狐裘领口的雪粒子落在我睫毛上,凉得刺骨。
前世我跪烂膝盖求不来半碗热粥,此刻肩头的力道却比祠堂的蒲团更暖。
“跟着我,得学会把仇人的脸踩进钱眼子里。”
“奴婢不缺恨,只缺让恨落地的银子。”
崔明凰忽然笑出声,金丝面帘撞出碎玉声。
她解下腰间玉佩扔来,裂痕处还沾着凤仙花汁。
“脏了,赏你玩。”
玉佩入手温凉,背面焦黑的裂痕像道陈年旧疤。
前世我咽气时,眼前最后的光景就是这块残玉。
从崔玉柔嫁妆匣子里掉出来,沾着我的血。
“三日后辰时,我要吃东街王婆子的梅花酥。”
崔明凰转身时狐裘扫过我鼻尖,苏合香混着硝石味。
嫡母的指甲掐进掌心。
“你真要跟这个疯女人走?”
我咽下喉头腥甜,将残玉塞进怀里。
金珠在雪地里闪着光,比祠堂的长明灯亮堂百倍。
2
我攥着玉佩往栖梧院走,雪地里的金珠硌着鞋底,像踩着崔家百年基业的残骸。
栖梧院的药炉腾着白烟,苦味钻进鼻腔,混着崔明凰指尖的蜜饯甜香。
她斜倚在贵妃榻上,金线孔雀翎的裙摆垂落榻边,像只假寐的猛禽。
“大姑娘,二夫人送血燕窝来了。”
小丫鬟捧着青釉碗的手在抖,碗沿沾着层白霜。
我盯着釉面浮起的暗纹,突然想起前世二房姨娘暴毙时,嘴角挂的也是这种霜色。
崔明凰掀了掀眼皮。
“赏你了。”
银簪插进燕窝的瞬间,簪头的“崔”字立刻泛黑。
“砒霜混着断肠草。”
我把簪子转给崔明凰看。
“二夫人这是要给您凑个七窍流血套餐。”
崔明凰噗嗤笑出声,蜜饯核吐进鎏金痰盂。
。
“比如用你脑袋换十万石赈灾粮的活人?”
矿道深处突然传来铁链响,三十六个赤膊汉子拖着镣铐冲出。
青杏的柴刀劈开锁链,烫疤随着动作狰狞如活物。
“三年前被灭口的矿工,可都等着谢大人呢!”
谢琅的瞳孔骤然紧缩。
“不可能!明明灌了铁水封洞......”
“你封的是活口。”
我掰开他颤抖的手指。
“青杏的爹娘,是被滚油活活浇死在矿道里的。”
崔明凰突然甩出盐引账册,纸页拍在他脸上。
“江南十二州盐税,买你谢家九族性命够不够?”
矿工们的镐头砸地声震得顶壁落石,青杏突然撕开衣襟。
纵横交错的烫疤在火把下渗着脓血。
“你听,四十九个冤魂在哭呢!”
谢琅裤裆漫开腥臊时,我嗅到熟悉的苦杏仁味。
“快撤!火药引线烧过来了!”
青杏拽着我狂奔,身后爆炸的气浪掀翻矿车。
崔明凰的狐裘掠过火海,金线孔雀翎燃成火凤。
“告诉崔家老狗——”
“明日午时,我要清河两岸所有盐井的地契!”
逃出矿洞时,怀里的残玉突然龟裂。
龙脉图腾在血泊中重组,金线稻的根系深深扎进盐矿。
那下面埋着前朝国库的鎏金砖。
9
矿洞的爆炸声还在耳膜里嗡嗡作响,我攥着半块残玉往盐井狂奔,掌心被龙脉图腾烙得发烫。
“东家看西南方!”
青杏的粗布衫被火星燎出窟窿,烫疤从领口蜿蜒到锁骨。
“金线稻的根茎在反光!”
崔玉柔的嫁衣掠过矿场围墙,朱红缎面下藏着鼓囊囊的火药包。
“贱人!你们休想碰崔家的盐井——”
她尖叫着扑向引线时,我猛地掷出残玉。
玉块撞上她
额角,龙脉纹路突然迸出青光,照出岩壁上密密麻麻的盐工刻字。
天启三年四月初七,三房贪银,封矿杀人。
字迹歪斜带血,和青杏腕间的烫疤纹路一模一样。
“阿姊的嫁衣该换换了。”
我拽住火药引线。
“用天雷缎裁寿衣如何?”
崔玉柔的护甲抓向我咽喉,却被青杏一柴刀劈断。
“三年前你们灌滚油封口时,可想过有今天!”
矿道深处突然传来闷响,金线稻的根系疯狂蠕动,掀翻整片盐矿。
“龙脉要塌了!”
崔明凰的金丝鞭卷住我腰身。
“抓紧残玉!”
谢琅的断指突然扣住我脚踝,他半张脸糊满血泥。
“你们根本不懂......龙脉底下是前朝......”
青杏的柴刀剁下去时,血溅上残玉裂缝。
龙脉图腾突然活过来,金线稻缠着谢琅的残躯坠入深渊,根系间闪过鎏金砖的冷光。
“东家!盐工名册!”
青杏突然从怀里掏出染血的簿子。
“三百七十九条人命,都在这里!”
崔明凰的狐裘掠过坍塌的矿道,金线孔雀翎燃成火凤。
“带着名册去京城,这里交给我。”
“要烧就烧干净。”
我把火折子塞给她。
“连崔家的祖坟一起点了吧。”
逃出盐井那刻,怀里的残玉彻底碎裂。
龙脉地图在血泊中重组,金线稻的根系直指皇陵方向。
那里埋着前朝国库的钥匙。
青杏突然踉跄着跪倒,烫疤裂开处涌出黑血。
“东家...我爹娘当年挖到过鎏金砖......”
她指尖蘸血在我掌心画了个图腾,和残玉裂缝完全重合。
“钥匙在...在崔家祠堂的......”
西南方突然腾起火光,崔明凰的冷笑混着爆炸声传
丝缕血线,蜿蜒成盐井的轮廓。
3
三更的梆子刚敲过一声,野猫在墙头撕咬的动静活像婴孩啼哭。
我贴着账房外墙的阴影挪动,发间银簪插进锁眼的刹那,突然想起嫡母那句话。
“庶女就该学学怎么当把好锁”。
铜锁“咔嗒”弹开的声响惊得野猫炸毛。
账本摞在黄花梨案头,最底下那册的“盐运司”烫金字泛着油光。
和前世毒死我的青釉碗同种釉色。
夹层里的密信刚抽出一半,门外突然响起玉玦相击的脆响。
“三老爷安。”
小厮的哈欠声近在咫尺。
“这大半夜的......”
我闪身钻进八宝柜,樟脑味混着陈年账册的霉味直冲脑门。
从雕花缝隙望出去,三老爷的玉貔貅坠子正荡在眼前,肚皮上的血沁红得妖异。
“这批过路银抽三成。”
他指甲刮过密信火漆,朱砂印泥蹭在“谢”字花押上。
“告诉谢大人,下月漕船......”
瓦片突然“咯噔”一响。
我趁机抽出账本塞进裙底,抬脚踹翻案头烛台。
“走水了!走水了!”
三老爷的惊呼和铜锣声炸开时,我踩着窗沿翻上房梁。
怀里的账本硬角硌着肋骨,疼得人想笑。
前世这根骨头被嫡母打断时,可没人给我喊大夫。
栖梧院的灯还亮着,崔明凰的剪影投在茜纱窗上,活像只收拢羽翼的鹰。
“盐引抽三成,谢家抽两成。”
我把密信拍在案上。
“三房这些年吞的银子,够买下半个江南。”
崔明凰的护甲划过“谢”字花押,金箔簌簌而落。
“明日巳时,你带人去砸了三房的私库。”
“奴婢要西郊茶庄。”
我盯着她腕间晃动的翡翠镯。
“砸库房的力气活,总得讨
青杏蹲在檐下熬药,烫疤从腕间爬到颈侧。
我扔了瓶御赐的金疮药过去。
“想要公道,先让自己贵到他们打不起。”
她突然撩起衣摆,腰侧疤痕狰狞如蛇。
“东家可知,这是三年前盐井塌方时......”
山风卷着新茶香掠过晒场,我望着西南方向的矿脉眯起眼。
怀里的残玉突然发烫,裂痕渗出丝缕血线,蜿蜒成盐井的轮廓。
7
祠堂的穿堂风卷着香灰往眼里钻,我盯着供桌上那摞地契,突然想起前世嫡母捏着卖身契的模样。
“三千两买我出族。”
我把茶庄账册摔在族谱上。
“还是三万两买崔家倾覆?”
嫡母的翡翠戒指卡进我腕骨。
“孽障!你身上流着崔家的血!”
“那便放干好了。”
我划破指尖,血珠砸在“崔锦瑟”三个字上。
“从今日起,这血只为自己流。”
崔明凰倚着门框抛火折子,火星子溅上嫡母的珍珠项链。
“要烧趁早,我库房还有三桶火油。”
青杏抱着包袱候在角门时,我正在数祠堂横梁上的蛛网。
前世我在这里跪烂了膝盖,如今蛛丝缠着血滴子晃荡,倒像吊丧的白幡。
“东家,西南盐井的矿工闹起来了。”
她粗布袖口下露出半截烫疤,和梦里那些焦黑的胳膊重叠。
我摸出怀里的残玉,裂痕正对着她腕间伤处。
“三年前盐井塌方,四十九条人命。”
我掰开她掌心放上金疮药。
“活下来的不止你,对吧?”
青杏突然跪下,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
“求东家给条活路!”
“活路要自己挣。”
我拽她起来。
“明日跟我下矿,敢不敢?”
崔明凰的马车堵在矿场门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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