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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萤照不息 全集

林楠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鬟...”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是...将军别乱动!”我急忙按住他,“这针再偏三分,您这辈子就别想拿剑了!”帐外传来士兵的哄笑。原来顾辞这一声惨叫,把巡逻队都引来了。我板着脸继续施针,他却一直盯着我看,目光灼得我手抖。接下来的日子,我忙着照料其他伤兵,总能听见帐外飘来笛声。那曲调时而清越如山涧溪流,时而缠绵如江南烟雨。伤兵们都说,顾将军的笛声比药还灵,听得人伤口都不疼了。某个深夜巡诊时,我发现顾辞帐中还亮着灯。掀开帘子,他正对着地图研究,胸口的纱布又渗出血来。“不要命了?”我夺过他手中的笔。他却指着地图上一处山谷:“这里缺个懂医术的守将。”戏谑着问,“派你去如何?”我白了他一眼。伤得这样重还有心情开玩笑。低头发现,他案...

主角:顾辞顾府   更新:2025-04-11 2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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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辞顾府的其他类型小说《萤萤照不息 全集》,由网络作家“林楠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鬟...”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是...将军别乱动!”我急忙按住他,“这针再偏三分,您这辈子就别想拿剑了!”帐外传来士兵的哄笑。原来顾辞这一声惨叫,把巡逻队都引来了。我板着脸继续施针,他却一直盯着我看,目光灼得我手抖。接下来的日子,我忙着照料其他伤兵,总能听见帐外飘来笛声。那曲调时而清越如山涧溪流,时而缠绵如江南烟雨。伤兵们都说,顾将军的笛声比药还灵,听得人伤口都不疼了。某个深夜巡诊时,我发现顾辞帐中还亮着灯。掀开帘子,他正对着地图研究,胸口的纱布又渗出血来。“不要命了?”我夺过他手中的笔。他却指着地图上一处山谷:“这里缺个懂医术的守将。”戏谑着问,“派你去如何?”我白了他一眼。伤得这样重还有心情开玩笑。低头发现,他案...

《萤萤照不息 全集》精彩片段

鬟...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是... 将军别乱动!”

我急忙按住他,“这针再偏三分,您这辈子就别想拿剑了!”

帐外传来士兵的哄笑。

原来顾辞这一声惨叫,把巡逻队都引来了。

我板着脸继续施针,他却一直盯着我看,目光灼得我手抖。

接下来的日子,我忙着照料其他伤兵,总能听见帐外飘来笛声。

那曲调时而清越如山涧溪流,时而缠绵如江南烟雨。

伤兵们都说,顾将军的笛声比药还灵,听得人伤口都不疼了。

某个深夜巡诊时,我发现顾辞帐中还亮着灯。

掀开帘子,他正对着地图研究,胸口的纱布又渗出血来。

“不要命了?”

我夺过他手中的笔。

他却指着地图上一处山谷:“这里缺个懂医术的守将。”

戏谑着问,“派你去如何?”

我白了他一眼。

伤得这样重还有心情开玩笑。

低头发现,他案头摆着的那只裂了又粘好的旧笛——正是当年在顾府,被我失手摔碎的那支。

我:“这笛子... ”他轻声说,“它是你离开之前最后碰过的东西,于我而言,这上面有着你的气息。”

“我花了三个月时间将它修好,一直带在身边,不曾分离。”

我一时语塞,只觉喉咙发紧。

帐外飘起今冬第一场雪。

笛声悠悠响起,我仿佛看见京城的海棠,扬州的琼花,还有北疆终年不化的雪峰。

那些颠沛流离的岁月,忽然都有了归处。

22 御龙山血战战事愈发吃紧的那日清晨,顾辞胸口的伤还未完全结痂,就被紧急军报催上了前线。

临行前,他将那支伤痕累累的玉笛放在我掌心。

“替我收好。”

我望着他消瘦了许多的面容,想说什么却哽在喉头。

他忽然抬手,粗糙的拇指轻轻擦过我的眼角——原来不知何时,我已经泪流满面。

“别怕。”

他系紧战甲,声音轻得像叹息,“若有危险,会有亲兵护送你回扬州。”

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你...这是不打算回来了?”

他沉默片刻,突然俯身在我额间落下一个滚烫的吻,转身大步离去。

帐外战马嘶鸣,我攥着玉笛站在原地,笛身上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这场仗打得异常惨烈。

五天四夜,伤兵源源不断地被抬回来。

我带着医女们日
“这丫头必须死!”

“今晚的事若传出去,顾家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12 悬崖逃生顾辞终究没能护住我。

老夫人以死相逼,最终只换来一个折中的结局——留我性命,发卖西北,永世不得返京。

我被麻绳捆得结实,嘴里塞着破布,像货物般被扔进一辆破旧马车。

赶车的老翁扬鞭催马,载着我穿过城门,碾碎一地月光。

车轮辘辘,我蜷缩在颠簸的车壁上,恍惚间想起顾辞最后看我的眼神——那双总是盛着星光的眸子,此刻竟比外面的风还要冷。

忽然,急促的马蹄声撕裂夜色。

“吁——”老翁的惨叫戛然而止。

车帘被粗暴掀开,两个蒙面汉子将我拖出车厢。

冰凉的刀刃贴着我的脸颊游走:“春杏姑娘果然没骗人,这小娘们当真标致。”

衣裙被撕裂的声音惊飞了夜枭。

我望着头顶那轮惨白的月亮,只觉深深的绝望。

原来就算逃出顾府,也逃不过这吃人的世道。

“嗖——”一支羽箭突然洞穿说话人的喉咙。

远处火把连成长龙,马蹄声如雷逼近。

我趁机挣脱,赤着脚奔向荒野。

夜风灌满破碎的衣衫,荆棘划破脚踝也浑然不觉。

“噗通!”

脚下突然踏空,失重的瞬间我竟想起顾辞书房里那盏总是彻夜不灭的灯。

崖边的碎石跟着坠落,许久才传来遥远的回响。

“百丈悬崖... ”飘渺的议论声从头顶传来,“回去怎么跟大爷交代...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悬崖边一株被月光照得透明的野花,在风里轻轻摇晃。

13扬州新生剧痛中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竟悬在半山腰的树杈上。

枯枝刺破衣衫,在腰间划出几道血痕。

原来我没死,也没能回去。

咬着牙从树梢爬下,我抓了把黄土抹在脸上,将破碎的衣襟扎紧,混进了南下的难民队伍。

路上又搭载商队的马车摇摇晃晃走了半月,终于到了扬州。

扬州城的繁华刺痛我的眼。

运河两岸酒楼林立,画舫里飘出缕缕丝竹声。

我站在街角,摸着空荡荡的袖袋——那十六两辛苦攒下的银子,永远留在了顾府的枕匣里。

最初几日,我不得不与乞丐争抢酒楼后的泔水。

那些残羹冷炙混着污水,却要挨上几拳才能抢到半碗。

直到某个雨夜,我蜷缩在破庙里,忽然想起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为首的汉子一脚踹在那人腰眼上,“顾二爷,您这宅子可抵不了三千两银子!”

地上的人痛苦地翻滚着,突然抬头正对上宋萤的视线——那张布满淤青的脸,赫然是当年嚣张跋扈的顾言。

他浑浊的瞳孔骤然紧缩,慌忙用袖子遮住脸,却掩不住嘴角渗出的血丝。

宋萤神色平静地放下轿帘。

这些年顾家的变故她早有耳闻:自那夜之事后,顾辞便净身出府,自立门户,与顾府甚少再有往来。

顾言和老夫人本靠着祖产也可衣食无忧一辈子。

偏生顾言嗜赌成性,将祖产败得精光。

上月连最后的老宅都抵给了赌坊,老夫人只得哭求到顾辞门前。

顾辞唯一能做的只是将老夫人安排去庄子上住,至于顾言,爱莫能助。

“走吧。”

宋萤轻声吩咐。

轿子经过时,她听见顾言嘶哑的哀求:“各位好汉宽限几日...我兄长是靖国公... ”回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呸!

国公爷早就不认你这个弟弟了!”

轿帘随风轻晃,漏进一缕阳光。

宋萤望着腕上御赐的翡翠镯子,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她被顾言按在冰冷砖墙上的绝望。

如今强弱易位,却只觉得恍如隔世。

“夫人可要管管?”

随行的丫鬟小声问。

宋萤轻轻摇头,从绣囊中取出一卷医书翻阅起来。

轿外顾言的惨叫声渐渐远去,如同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终将消散在秋风里。

(全文完)
:“宋神医好大的排场,王某险些排不上号。”

我抬头望去,王砚之一袭月白长衫立在廊下,手中折扇轻摇,依旧是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琅琊王氏的帖子也敢拦,”他故作委屈地晃了晃扇子,“你这医馆的门槛,比我们王府还高了。”

我忙引他入内室奉茶。

他细细打量着满墙的锦旗和药柜,忽然从袖中取出一包东西:“北境带回的雪山莲,不知送你什么,想着药材你总归是需要的。”

茶烟袅袅中,他谈起这些年走遍的名山大川。

如何在苗寨学得蛊医之术,又怎样在雪山绝壁采到千年雪莲。

说着说着,忽然话锋一转:“宋姑娘可愿随我同行?

天下之大,值得一看。”

我执壶的手微微一颤。

他说的正是我年少时的梦想——背着药箱走遍山河,救死扶伤。

我一时愣住却没有应答,室内静的只听到窗外的梧桐叶飘落在石阶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顾将军他... ”王砚之忽然轻声问道。

“在府中养伤。”

我望向窗外,正巧看见熟悉的轮椅转过街角。

顾辞今日穿着家常的靛青长衫,膝上放着新买的医书,正被小厮推着往医馆来。

王砚之顺着我的目光望去,忽然了然地笑了。

他起身整理衣袍,从怀中取出一卷竹简:“这是西域传来的医典,就当...贺你新馆开张之礼。”

临走时,他在门槛处顿了顿:“若哪天改了主意,琅琊王氏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我站在滴水檐下,看着他白衣飘飘的背影渐行渐远。

秋风卷着药香拂过面颊,忽然听见轮椅上那人酸溜溜的声音:“王公子风采更胜当年啊?”

转头对上顾辞灼灼的目光,我忍不住笑了。

取过他膝上的医书,我故意道:“是啊,还说带我去看昆仑山的雪莲呢。”

轮椅猛地一顿。

顾辞咬牙切齿地抓住我的手腕:“你敢!”

下一秒却自己先笑出声来,将我的手按在他心口:“要走也行,把这儿挖了带去。”

27 秋日重逢秋日的午后,我正在药房里研磨当归,石臼与药杵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忽然,一缕清越的笛声穿过窗棂飘了进来,那熟悉的《梅花三弄》让我手中的药杵顿在了半空。

这曲子...是顾辞当年在军营里常吹的!

我心头猛地一跳,
曾经跟着顾辞练字的时光。

“姑娘,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墨香阁的掌柜捏着鼻子赶我时,我直接蘸了柜台上的残墨,在账本空白处写下“天地玄黄”四个正楷小字。

掌柜的眉毛跳了跳,终于松口:“先抄本《千家诗》试试。”

五百文的工钱让我欣喜若狂。

我抱着笔墨躲在城隍庙的偏殿,就着漏进的月光,一字一句誊写了整整五日。

交稿时,掌柜却突然翻脸:“这字忽大忽小,墨迹斑斑,顶多给两百文!”

“您当初明明答应——来人!

把这闹事的——且慢。”

一柄描金折扇轻轻压住我的抄本。

抬头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白衣书生指尖点着某页笑道:“这手卫夫人小楷,放在贡院里也是上品。

掌柜的莫非老眼昏花了?”

围观的人群渐渐聚拢。

有学子翻着书页惊叹:“这簪花小楷当真精妙!”

更有人直接拍案:“墨香阁要做黑心生意?”

在七嘴八舌的声讨中,掌柜终于哆嗦着数出五百文。

铜钱落进掌心时,白衣书生忽然低声道:“姑娘若想寻个正经差事,明日可到琼花观寻我。”

他转身时,玉佩上“琅琊”二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14 琅琊王氏我攥着那五百文铜钱,望着书生远去的背影怔忡良久。

琼花观是扬州城香火最盛的庙宇,每日往来香客如织。

次日清晨,我换上浆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忐忑地踏进了观门。

“来了?”

白衣书生正在庭院里煮茶,见我来了,随手斟了一盏推过来:“在下琅琊王氏,王砚之。”

茶汤清亮,映出我憔悴的面容。

我抿了一口,苦涩中带着回甘。

“姑娘的字,颇有魏晋风骨。”

他指尖轻叩案几,“我府上医馆正缺个能抄会写的帮手,月钱二两,包食宿。”

我心头一跳——二两银子,抵得上普通人家半年的嚼用。

“只是...... ”他忽然抬眸,“姑娘这身世,怕是不简单吧?”

茶盏在我手中微微一颤。

王砚之从袖中取出一张告示,正是顾家悬赏寻人的画像。

画中女子眉眼与我七分相似,只是鬓边多了支鎏金簪子——那是顾辞送我的,是我最后一晚在顾辞书房里伺候时所戴。

“前日刚从金陵送来的。”

他慢条斯理地叠起告示,“扬州知府与家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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