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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给老公的真爱让位慧慧张大财前文+后续

敏特木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重生了。重生在我与老公张大财的婚礼上。一睁开眼,面前就是婆婆张细妹的脸。一张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脸。此刻,她正在对我说话。说好听话。万金油一样的好听话。说完就算完。谁也别想要求她,一定要按照她自己说的话去做!“慧慧啊,你就把心踏实的,放回到肚子里去。只要你们小两口好好的,一起把日子过好。我这个做婆婆的,绝不胡乱插手。你放心!我儿子要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来跟我说,我帮你治他!”可惜,她儿子真信!“妈!到底我是你亲生的,还是慧慧是你亲生的!这才刚办婚礼呢,你就这么偏向慧慧!那等过几天,我们去民政局,正式领结婚证,你是不是就不记得我是你儿子啦?我不管,你得哄哄我!不然,我就......”就不领结婚证了?那可太好了!我伸长脖子,等着听他的下文...

主角:慧慧张大财   更新:2025-05-18 0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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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慧慧张大财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给老公的真爱让位慧慧张大财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敏特木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重生了。重生在我与老公张大财的婚礼上。一睁开眼,面前就是婆婆张细妹的脸。一张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脸。此刻,她正在对我说话。说好听话。万金油一样的好听话。说完就算完。谁也别想要求她,一定要按照她自己说的话去做!“慧慧啊,你就把心踏实的,放回到肚子里去。只要你们小两口好好的,一起把日子过好。我这个做婆婆的,绝不胡乱插手。你放心!我儿子要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来跟我说,我帮你治他!”可惜,她儿子真信!“妈!到底我是你亲生的,还是慧慧是你亲生的!这才刚办婚礼呢,你就这么偏向慧慧!那等过几天,我们去民政局,正式领结婚证,你是不是就不记得我是你儿子啦?我不管,你得哄哄我!不然,我就......”就不领结婚证了?那可太好了!我伸长脖子,等着听他的下文...

《重生之我给老公的真爱让位慧慧张大财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重生了。

重生在我与老公张大财的婚礼上。

一睁开眼,面前就是婆婆张细妹的脸。

一张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脸。

此刻,她正在对我说话。

说好听话。

万金油一样的好听话。

说完就算完。

谁也别想要求她,一定要按照她自己说的话去做!

“慧慧啊,你就把心踏实的,放回到肚子里去。

只要你们小两口好好的,一起把日子过好。

我这个做婆婆的,绝不胡乱插手。

你放心!

我儿子要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来跟我说,我帮你治他!”

可惜,她儿子真信!

“妈!

到底我是你亲生的,还是慧慧是你亲生的!

这才刚办婚礼呢,你就这么偏向慧慧!

那等过几天,我们去民政局,正式领结婚证,你是不是就不记得我是你儿子啦?

我不管,你得哄哄我!

不然,我就......”就不领结婚证了?

那可太好了!

我伸长脖子,等着听他的下文。

“......不叫你妈了!”

切!

巨婴妈宝男,现场表演了一个扭股糖式撒娇。

呸!

晦气!

我眼睛脏了!

28岁的成年男子,在自己的婚礼上,当着众多来宾的面,抱着自己47岁风韵犹存的亲妈撒上娇了。

啧啧啧。

大兄弟,你暴露了!

你的那个真爱卞娇娇,此时正在台下看着你呢!

小心她嫌弃你,不要你了!

算了,不管了!

上天给我机会,让我重生。

我要是还继续跟这些烂人纠缠,那我不白重生了?

上一世,我太年轻。

好吧,主要是见的男人太少了。

想找男人结婚,不能只看他的皮囊!

要看他解决问题的能力!

后悔!

现在就是后悔!

非常后悔!

要是我结婚前就知道这一点,该有多好啊!

不过现在也不晚。

我重生了。

只是举办了婚礼,还没领证!

完全来得及!

欧耶!

我记得上一世,就是他妈妈张细妹,坚持要先办婚礼的。

说是要把他们家这么些年,派出去的礼金都收回来。

怕到时候不好分清楚来送礼的亲戚,哪家归哪家,就先不办结婚证。

而我爸妈居然也同意了!

真不知道应该怪他们两个太天真。

还是应该夸他们两个心灵纯洁,相信世上个个是好人。

唯独我一个小小女子心理太阴暗。

总想着要怎么怎么的防备,这一对未来的亲家母子俩。

“婚姻是结两姓之好,不是结仇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说这话的是我妈。

当时我俩在沙发上坐得很近,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她眼里明明白白的疑惑。

她是真的不明白,我到底在防备些什么。

现在就跑走?

还是等婚礼结束了,只有少数人在场的时候再说?

还是等婚礼结束吧。

我才不要成为狗血连续剧的女主角!

啧,就是不知道我那对不省心的父母,有没有提前把一些财物嫁妆之类的东西,交到那张家母子俩的手上。

爸妈,我来了!

“诶诶诶,慧慧,你去哪儿啊?

咱们老张家的表姐的小姑子的妯娌的娘家妈,还等着你这个新媳妇敬酒呢!

......慧慧可能是人有三急,一会儿就让她补上哈。

呐!

这就是我儿子......什么呀!

他就是今天的新郎!

......是,是是......是吧......你说得对......”身后传来婆婆兢兢业业做戏的声音。

唱念做打,一应俱全。

请什么司仪乐队啊?

直接把她请上台多好!

还能省下一笔钱。

呸呸呸!

口误!

口误!

是前婆婆!

前婆婆!

“爸,妈,你们两个怎么躲在这角落里啊?

快,跟我走,我有事跟你们说。”

我很高兴在这里看到爸妈,又很疑惑在这里看到爸妈。

爸不是挺爱喝酒的吗?

妈也一向交游广阔啊。

一起跳广场舞的,一起上画室学国画的,一起逛街理发的。

不会又是我那前婆婆、前老公作的妖吧?

“慧慧你,你真要结这个婚?

我刚刚站在远处,往你们那处望。

一打眼望见的,是她张细妹和她儿子张大财啊!

他俩看着才真是一对璧人!

你好像是一幅完整的画里,另外拿纸描了个形,拿胶水单独粘上去的。”

是啊,一切早有预兆。

上一世,我妈好像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

可惜我没听进去。

我转脸期盼地看向我爸。

“看我做什么?

这蛋糕是我的,要吃你自己去拿!

别的不知道,你们这婚礼,还挺新奇,整个婚礼蛋糕,味道不错!”

我翻个白眼。

妈妈呀,你当年结婚,就没请你老娘,帮你望一望吗?

“咳,当初年轻,太年轻,光看脸了......”老妈被我盯得心虚,嘟嘟囔囔地狡辩。

那我这还属于遗传了?

好的不遗传,尽遗传些坏的!

“妈,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了?”

“我决定听......”不行!

现在还不能说!

我妈的嘴不严,容易误事。

我爸,哦,我爸也是个人。

“先不说那么多了,你不饿吗?

你看爸多会照顾自己,说话这功夫,他一大碟蛋糕都要吃完了。

走走走,妈,咱们先去吃它个饱!”

“好,听你的!

我们先去吃它个饱!

......走吧,秦大虫!”

顺着我的手劲,我妈从酒店拐角的休闲布艺沙发上起身。

往前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大声提醒我爸。

“是秦大重!

是重!

重视的重!

到底要我说多少遍!

是重!”

我爸反应很大。

丢开手里装蛋糕的白色骨瓷小圆碟,就要站起来。

结果就听到“啪”的一声轻响。

他慌了一下,低头查看。

没碎。

底下是垫了厚绒布的实木圆茶几。

放下心来,他顶着嘴边一圈狼藉的白色奶油,迫不及待地,愤愤地,转脸就跟我妈对呛了起来。

如何用三个字让男人破防?

高手!

我冲我妈竖起了大拇指。

“谁叫你老喊我孙朽木的!

就喊就喊,你就是个大虫!

臭虫!

大臭虫!”

“那你也就是根朽木!

朽木不可雕的朽木!”

这么一听,我爸妈,还真诡异的登对啊!

一大虫,一朽木。

合该你俩结婚!

哦,我妈的名字是孙绣暮。

外婆给取的名字,绣于暮野。

外婆有一手好的刺绣手艺,却不希望母亲全部继承她的手艺。

女人有手艺,只会吸引更多豺狼。

利用婚姻这个工具,把女人的手艺,转换成男人的功劳。

所以外婆给母亲取名绣暮。

希望母亲能够自由自在,想绣就绣,不想绣就不绣。

“吃吃吃,赶紧吃!

都别吵了!”

我很快找到一个不引人注目的大圆桌子。

桌上座位没有坐满,菜品却已经都上齐了。

桌上的人都端着酒,四处走动,忙着跟别人敬酒去了。

我一手拉住一个,强行把他俩分开,分别摁在左右两侧的座位上,自己坐中间当隔断,阻止他俩继续争吵。

“爸,你看这么多好吃的呢!

你别就吃口蛋糕啊!”

我往我爸的盘子里,拼命夹主菜。

清蒸帝王蟹,蒜蓉粉丝蒸波龙,清蒸东星斑,龙井虾仁,红烧去骨大蹄髈。

把他盘子里堆满。

“妈,你也吃!

这么多菜呢!

快别耽误时间了,你不吃就都被爸吃了!”


又往我妈的盘子里,使劲夹她爱吃的。

烤乳猪,佛跳墙,黑松露酱啫清远鸡,黑椒杏鲍菇炒牛肉粒,桂花酒酿小丸子。

一个盘子不够,就再拿一个,两个盘子都给她铺满。

哦,还得专门为桂花酒酿小丸子,另外拿一个小碗盛。

都给我吃!

最好能吃回本儿来!

到时候结账,啊!

想想都心痛!

那里面也有我的钱啊!

我想起来了,我全想起来了!

婚礼之前,我爸妈的确拿了不少,预备好给我陪嫁的东西,送到张家那新房里去了!

而我,这一世根本就没打算,继续跟他张大财过。

就让他张大财跟他的真爱卞娇娇,弯刀对着瓢切菜,破锅自有破锅盖去吧!

这一次,我,秦灵慧!

主动给老公的真爱让位!

我不掺和了!

确定了此生目标,我安下心来,开始埋头苦吃。

我吃我吃我吃吃,什么菜贵我吃什么,不算太贵的就打包带走。

甜品?

打包带走。

凉菜?

打包带走。

海鲜!

吃!

牛肉!

吃!

烤乳猪?!

必须吃!

多吃!

多多的吃!

时蔬?

先放一放。

6888元一桌,每桌20道菜。

一共十八桌!

都是钱啊!

我恨!

上一世这个时候,为了能穿得下,这条白色抹胸曳尾婚纱,我滴水未沾牙,粒米未进肚!

诶?

等等?

这婚纱裙好像可以两穿!

把肩膀这儿挂上,再慢慢收紧,最后把底下的裙身往上这么一提!

诶嘿!

抹胸收腹裙,一秒变成高腰挺胸裙!

真•高耸入云!

直接从B升到E!

嗯,不错不错!

总算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了!

“慧慧,你老跟裙子较什么劲?

你也吃啊!”

“你妈说的对,赶紧吃!

这可是五星级酒店的婚宴!

以后就没机会吃了。”

我又想翻白眼,但忍住了。

还不是你们两个傻!

他张家母子俩,拿着我们家的钱,请这么多人,跑五星级酒店来办婚宴。

别人因此高看他们一眼,也就算了。

你们两个难道也要跟着一起感激他们?

结识的人,收到的礼金,全归了他张家。

你们......算了算了,不能再往下想了。

再往下想,我就得气得头发根根分明地炸开!

眉毛也得竖起来!

我拿起一个波士顿龙虾,狠狠啃一口,嘶!

忘了自己没吃过这玩意了。

啃错地方了。

更难受了!

上一世,我的日子过成那个鬼样子,
固然是我选错了男人。

但难道没有眼前这对父母的一点责任吗?

他们教我怎么选了吗?

哦,他们自己都是稀里糊涂在一起的,那的确不能教我。

也没有那个能力帮助我,及时从那个错误的婚姻里,安然无恙的退出来。

诶?

不对!

他们就没想过,要帮我,从错误的婚姻里退出来。

他们从头到尾,根本就没觉得,那是错误的婚姻!

是我矫情,是我不肯好好过。

这也符合他们一贯的做法。

发生任何事,任何事!

他们解决问题的办法,永远只有一招,压着我低头。

只要我这个做女儿的,给别人低头了,给别人道歉了,事情就算平息了。

哪怕!

哪怕,哪怕在这之后。

他们必须赔偿大量的金钱给别人。

他们自己也得在别人面前,点头哈腰,做小伏低。

事情过去之后,他们就缩回他们的壳里,继续假装天下太平,岁月静好。

不论事情经过如何,谁对谁错。

上一世,他们唯一做对的。

就是在面对张家母子的污蔑指责时,没有也站在他们那边。

跟他们母子俩一起指责我。

不行!

真不能再想了!

再想下去,我现在就能把这桌子掀了!

掀桌子之前......想到这,我忍不住侧头。

恨恨地瞪了秦大重一眼。

心中的恨意,剧烈翻滚着,就快到嗓子眼了。

饱含血泪的质问,即将脱口而出,我赶紧往嘴里塞了一筷子生菜。

没关系,我对自己说,那是上一世的你。

上一世,你还有期待。

你期待父亲站出来,强硬地为你撑腰。

你期待母亲,同样经受过多年婚姻之苦的母亲,能理解你,安慰你。

这一世,不期待。

只确认。

不期待“无条件的亲情”。

确认面前这两个人,“只是给了我生命的人”。

确认他们的心里,始终放着一个属于“儿子”的宝座。

确认我自己,不是他们的“女儿”。

而只是一个工具人。

一个能给他们带来“半子”的工具人。

既然你们对我,根本就不存在亲情。

那么,这一世,我们就做熟悉的陌生人好了。

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喜欢,铁石心肠的,不再被你们的“感情武器”所打动的我呢?

好想早点知道结果啊!

桀桀桀,桀桀桀......“嘶,好冷!

大虫,你去问问,是不是开空调了?

中秋都过了,要开
也应该开制热啊!

怎么这么冷?”

“是大重!

我不去!

我又不冷,要问你自己去问!

把手拿开,别耽误我吃鲍鱼!”

呃,我也不是什么大霸总,小霸总啊!

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成人用品网店店主而已。

真降温啦?

“妈,你真的感觉冷啊?”

“是啊,你没觉得冷吗?”

“嗯嗯,感觉到了,有点冷。”

我放下筷子,暂停了脑内小剧场。

真不能怪我怂!

我就不能跟他们聊这些话题。

说不通!

以他们两个贫瘠的,四舍五入基本等于没有的精神世界。

我说出来,他们真的理解不了!

有吃有喝,有钱花,有房住,命也在。

对他们来说,就是全部的人生意义了。

哦,还得加一条。

对他们来说,生儿育女就是养老投资。

我这个女儿,恐怕在生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被他们判定成“赔本的投资标的物”了。

所以他们才常常对幼小的我说,“你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要真遇着那狠心的爹妈,你这会儿不是在尿桶里浮着,就是在桥墩子底下压着。”

“爸,妈,你们慢点吃,我去一趟洗手间。”

闻言,孙绣暮放下手里的筷子,“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啊?

你裙子这么长,我帮你托着点儿?”

“不用,我去补妆,不上厕所。”

“哎呀,女儿已经长这么大了,今天就是她的婚礼,去个洗手间而已,用得着你陪?”

秦大重眼睛都没抬起来,手上也还捏着筷子,只用言语阻止孙绣暮起身。

然后就见效了。

“不陪了,不陪了,你赶紧去吧!

我看那台上的司仪,拿着话筒,好像在准备什么活动,一会儿说不定会叫到新娘的名字,你快去快回!”

“嗯。”

我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难道我是想,让他们两个都捧着我?

就像张大财的妈,张细妹那样。

当妈的捧着儿子,一路这么过日子?

回想起来,张家也只有他们两母子啊。

怎么就能逼得我无立锥之地了呢?

我是结了个婚,又不是杀了个人。

上一世的我,到底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那样糟糕的境地的呢?

我对着洗手间的镜子,一边拿气垫粉扑,沾了粉底,轻轻点在额角,鼻翼两侧,唇周等等,容易脱妆、花妆的地方。

一边还是忍不住开启了脑内小剧场。

不,准确的说,是脑内“科研”!


然重生打算过不一样的人生,我总得先知道,上一世的人生为什么会过的不好吧!

想到了!

这就相当于两军对垒,对面两个,我方三个。

本来可以赢。

结果没赢。

根本原因,是对面两个人一个鼻孔出气,甚至共用一个脑子。

张大财对张细妹言听计从。

而张细妹自生下儿子那天起,就在或主动或被动的,一点点摒弃掉,她身上长久以来的胆怯和懦弱。

之前她身为女子,被世俗观念洗脑,被生活环境污染,时日渐久,最终形成了鲜明的胆怯和懦弱。

当她把自己当成“精神男人”。

并因此得到了一些世俗的小恩小惠,也在生活环境里,拿到了一些蝇头小利。

而这些,是她生儿子之前,从没有拿到过的。

她因此收获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底气和勇气。

而这些底气和勇气,又更进一步鼓励她“为儿子冲锋”。

冲锋得来的利益,她宁愿自己吃亏,也要顾好儿子张大财。

哪怕都给儿子也行。

而我方虽然有三个人,但矛盾重重叠叠,一层又一层。

首先父亲跟母亲就不是一条心。

父亲优先选择与张大财共情。

“男人”这个身份,大于所有其他身份。

儿子,哥哥,老公,父亲,爷爷。

什么都比不过“男人”。

“还是不是个男人!”

这句话甚至是一个威胁。

而作为一个男人,我的父亲,跟我的老公一样,都认为我首先应该是女人。

温顺的,听话的,以照顾男人为主要人生目标的女人。

然后才是女儿,老婆。

而母亲总以为,我一结婚,就能马上跟张大财一条心。

仿佛结婚证,就不是什么法律文件。

而是魔法师,用来施展魔法的关键道具。

并且母亲从始至终,都以为她自己跟父亲是同一条心的。

她甚至隐隐担心过,我会为了张大财,回过头来,跟他们两个套取财物。

她期待我能和张大财一起,齐心协力扳倒张细妹。

她认为,我跟张大财过不好,完全都是张细妹一个人的错。

张大财是全然无辜的。

此外,父母还会觉得我不愿意,继续跟张大财过下去,是一时气话。

或者是故意与自己父母作对,才这么说的。

而这,会触发我父母,“维护父母在女儿面前的权威”这一传统技能。

总结来说就是,女儿的父母
,高于女儿。

而儿子的父母,低于儿子。

权力站位截然相反。

利益绑定也因此完全不同。

母亲与儿子的利益绑定,是儿子还没出生之前,就被反复多次强化过了的。

早在母亲还是小女孩的时候。

小女孩什么也拥有不了,然后她就会被灌输。

“等你以后有了男人就好了。”

“等你生了儿子就好了。”

到最后,儿子本身=财产本身。

所以母亲成为母亲之后,拼掉自己一条命,也要维护儿子的利益。

与之完全不同的是,母亲与女儿的利益绑定,除非女儿成年之后,有意识的进行灌输,一次次加强这绑定。

不然基本等同于无。

而本应该站出来维护女儿的父亲,在家庭里面通常都是缺位的。

哦,也不对。

不是女儿的父亲通常是缺位的,是所有家庭的父亲,都是缺位的。

不论生儿子,还是生女儿。

而这,又再一次加重了母亲与儿子的利益绑定。

老公指望不上。

而自己从出生起,就没有得到过,精心的、专门适应女儿的培养,那不就只能指望儿子了吗?

哪怕还有一个跟儿子一胎生出来的女儿。

那又怎样?

我没有得到过合适的培养,我怎么知道,应该怎样培养女儿?

母亲(们)会理直气壮地这样想。

我这是输在了不见硝烟的婚姻战场上,但又好像不完全是?

一个人面对千军万马,身后很可能还会有两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上一世我过得不好,真不能只怪我自己!

终于能精神上松绑了。

允许自己放松下来,好好喘口气。

放下手里的粉扑,我靠在洗手池旁边的墙壁上,眯缝着眼睛,打算好好歇一会。

这一次,不用我关闭或开启,脑内小剧场它自己就走了。

感觉自己终于放下,长久以来,背着走了很远的路的重物。

获得了全新的、从没有过的平静。

真舒服啊!

“好啊,秦灵慧!

原来你躲在这里!”

听到身后传来卞娇娇气势汹汹的声音,我顿时如丧考妣。

啊啊啊啊,我才刚舒服一会儿啊!

你想要张大财,你找张大财去呀!

你找我干嘛!

女人找什么女人的麻烦啊!

女人应该找男人的麻烦啊!

男人才是那个祸根头子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烦死了!

更烦的是,我上一世也是这样的女人。

羞愧,捂脸
中。

上一世也是在这个洗手间,也是被卞娇娇追过来。

我直接就跟她打了起来。

很快,两个女人就都搞的狼狈不堪,灰头土脸。

然而,不等我跟赶来的张大财,炫耀手里的“战果”——一小撮头发。

张大财就毫不犹豫,接住往他怀里倒的卞娇娇。

一边心疼地轻声细语哄她,一边和随后跟来的张细妹一起,小心翼翼扶着卞娇娇,快速离开了洗手间。

全程看都没看一眼我这个“受害者”。

不再往下想了吧。

那已经是上一世的事情了。

我必须尽快学会,把上一世跟这一世分开,单独看待。

我转过身,平静地把目光投向卞娇娇。

五官小小的,脸颊肉肉的,下巴短而翘。

这是一张小巧精致的脸蛋。

整个人看起来很乖巧。

她有一头长长的浅栗色直发。

原本应该是,被她头上的这顶黑呢的画家帽,牢牢罩住。

丝毫不乱的拢在脑后。

应该是情急之下,走得太快了,现在有一小半的头发,散在了她的左肩。

上身是一件米色的半高领针织衫打底,搭配一件粉蓝色的外套。

她穿的这件外套,跟一般的小香风外套,还不太一样。

下摆明显被收短了,成了高腰款式,而袖子却被特意加长了,能一直盖到她手背处。

垂感很好的西装百褶裙,下面是一双仅到脚踝的精巧马丁靴。

全身上下,看不到什么明显的奢牌商标。

应该是专人上门,为她量身定制的。

卞娇娇的左手手腕上,还戴了一块表盘很小的手表。

阳光穿过走廊尽头的大窗户,照进来,让这只手表,闪烁着浅银色的亮光。

不知道是什么牌子。

反正看起来很贵。

这样甜美,可爱,乖巧的女孩子,怎么就会变成那样的疯婆子呢?

虽然上一世,我是她的主要针对目标。

但此时此刻,我真心替她感到惋惜。

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惋惜。

现在她还没有做出,那些她上一世做过的那些事情。

我应该没有必要,现在就对着她喊打喊杀吧。

毕竟在这场婚恋乱局里,我和卞娇娇都是受害者。

只有他张大财始终得益。

就连张细妹最后,都没能落得个好下场。

到最后,张大财什么都有了。

巨量且在不断增长的财富,显赫的事业,极高的社会地位。

甚至隐隐开始有了,独属于他自己的社
会声望。

不费吹灰之力,就摆脱了他眼里的累赘。

包括年龄渐长,已经没法再为他,冲锋在前的亲妈张细妹。

后来,张细妹锒铛入狱。

是张大财亲自举报的。

当然,张细妹本人是不知情的。

她一腔慈母心,以为自己是在替儿子坐牢,代儿子受过。

到死都惦记着。

出狱之后,一定要重新给儿子,再找一个合适的媳妇。

一定要给老张家传宗接代。

才算不辜负她老公张三贵,临死之前,对她的托付。

哦,张细妹是张三贵父母,给他买来的童养媳,长大后,她也跟着一起姓了张。

张大财是匿名举报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当时已经死了很久了,但魂魄不散,也不能离开张大财太远。

我“亲眼”看见的。

“你你你你,你这是什么眼神?

你在可怜我?”

卞娇娇的声音,由一开始的迟疑,慢慢转为坚定。

“我用得着你可怜!

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不要太得意你...!

大财哥,大财哥他只是爱惜名声,不想悔了与你的婚约而已!

你你你,你要是个识相的,就应该...”不等卞娇娇说完,我一把握住她挥舞在空中的手,连连点头。

“对对对,你说得对!

我应该识相,我这就走!

你稍等,我去帮你把张大财叫过来!

等着,先别走!”

啊?

我狠话还没放完呢?

这就,走了?

不打一架再走吗?

卞娇娇在原地踟蹰半天,真的要在这等?

她会这么好心?

但,万一呢?

万一一会儿大财哥真的过来了怎么办?

我已经好久,没能单独跟大财哥,说上话了。

我姑且信你一回。

卞娇娇小孩子心性,跺跺脚,往前走了几步,又慢吞吞倒退着回到了原地。

毕竟才22岁。

又被家里人保护得很好。

哪里逃得过,张大财这种伪装功夫极佳的豺狼啊!

这也就是我重生了,要不然,我也看不清他。

也不会知道真实的他,是多么的唯利是图,拜高踩低,趋炎附势。

是一头彻头彻尾的逐利的野兽。

在他眼里,就没有属于活人的感情。

我怀疑他身体里流的血,都是冷的!

上一世,别说我这个随时可以更换的枕边人了。

生他养他,为了他呕心沥血,披肝沥胆的张细妹,都没看清过他!

我躲在走廊柱子后头,不出声地观察了好一会儿。

怎么也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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