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场内几个真正懂行的专家,都下意识地“嗯?”
了一声,凑得更近了。
秦明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就在我拿起笔洗的那一刻,我的鉴古知心技能早就给出了答案。
一股属于现代化学试剂的刺鼻感,和高速机器打磨时留下的那种“急躁”的能量印记,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脑海里。
这件笔洗,确实是老胎,但外面的釉面和开片,却是用现代技术人工催化做旧的!
“师弟或许看错了,”秦明立刻辩解道,“官窑瓷器,本就是巅峰之作,工艺精湛,自然流畅。”
“是吗?”
我笑了笑,没有再争辩,而是将笔洗轻轻放回了原处。
但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
整场的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师兄说得有理,可能是我眼拙了。”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仿佛真的被说服了。
秦明暗暗松了口气,他以为我不过是虚张声势,已经被他的气势压了下去。
我慢悠悠地摘下手套,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有第二个问题。
我们都知道,宋代官窑多用垫饼或支钉支烧,底足露胎处,常呈现铁黑色的胎骨,也就是所谓的‘紫口铁足’。
但这件笔洗的底足,虽然也做了色,但色泽似乎过于鲜艳,缺少那种从胎骨里自然‘沁’出来的层次感。
我之前在一些现代仿品的资料上看过,用煤气窑烧制,再涂抹含铁量高的泥釉,就能做出类似的效果。”
我这番话,说得不急不缓。
“你胡说八道!”
秦明终于有些绷不住了,声音陡然拔高,“这是典型的窑红,是胎土中的铁元素在高温下氧化形成的自然现象!”
“哦,原来是这样。”
我故作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那看来真的是我学艺不精了。”
我的态度越是谦卑,就越显得秦明的反应过激。
台下,那些之前还随声附和的专家们,此刻都闭上了嘴,一个个皱着眉头,重新审视起那件笔洗。
刘文博的脸上已经没了笑意,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狠狠地盯着台上的王董。
王董的额头开始冒汗了,他狠狠地瞪了秦明一眼,似乎在怪他沉不住气。
我看着他们俩这副样子,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别急啊,这才只是开胃菜。
真正的大餐,还在后头呢。
5 真相揭露“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我就不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