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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重生,古董开口喊我复仇 番外

清秋雪亦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重生之火意识像是被泡在浑浊的泥水里,忽上忽下。“秦师兄,这事儿真能成?把顾千帆那小子当替罪羊,万一被师父查出来……”一个油腻的身影,是黑心商人王董。“王董放心,师父老了,眼睛花了,心也花了。这批高仿做旧的手段,天衣无缝。等拿到刘文博那老家伙的投资,这间工作室就是我的了。”这是……师兄秦明的声音!但完全不同于他那平日里那温文尔雅的声线。“那小子怎么办?”“一把火烧了,连带着那些失败的修复品,就当他畏罪自焚,死无对证。”轰——!记忆的闸门瞬间被冲开。刺鼻的浓烟,被反锁的库房门。我拼命地砸门,换来的却是秦明在门外冰冷的嘲讽:“千帆,安心去吧,师门会‘记住’你的。”原来,前世我不是意外死于火灾,而是被我最敬重的师兄亲手谋杀!我猛地扑向工作...

主角:王董秦明   更新:2025-06-16 2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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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董秦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重生,古董开口喊我复仇 番外》,由网络作家“清秋雪亦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重生之火意识像是被泡在浑浊的泥水里,忽上忽下。“秦师兄,这事儿真能成?把顾千帆那小子当替罪羊,万一被师父查出来……”一个油腻的身影,是黑心商人王董。“王董放心,师父老了,眼睛花了,心也花了。这批高仿做旧的手段,天衣无缝。等拿到刘文博那老家伙的投资,这间工作室就是我的了。”这是……师兄秦明的声音!但完全不同于他那平日里那温文尔雅的声线。“那小子怎么办?”“一把火烧了,连带着那些失败的修复品,就当他畏罪自焚,死无对证。”轰——!记忆的闸门瞬间被冲开。刺鼻的浓烟,被反锁的库房门。我拼命地砸门,换来的却是秦明在门外冰冷的嘲讽:“千帆,安心去吧,师门会‘记住’你的。”原来,前世我不是意外死于火灾,而是被我最敬重的师兄亲手谋杀!我猛地扑向工作...

《死后重生,古董开口喊我复仇 番外》精彩片段

1 重生之火意识像是被泡在浑浊的泥水里,忽上忽下。

“秦师兄,这事儿真能成?

把顾千帆那小子当替罪羊,万一被师父查出来……”一个油腻的身影,是黑心商人王董。

“王董放心,师父老了,眼睛花了,心也花了。

这批高仿做旧的手段,天衣无缝。

等拿到刘文博那老家伙的投资,这间工作室就是我的了。”

这是……师兄秦明的声音!

但完全不同于他那平日里那温文尔雅的声线。

“那小子怎么办?”

“一把火烧了,连带着那些失败的修复品,就当他畏罪自焚,死无对证。”

轰——!

记忆的闸门瞬间被冲开。

刺鼻的浓烟,被反锁的库房门。

我拼命地砸门,换来的却是秦明在门外冰冷的嘲讽:“千帆,安心去吧,师门会‘记住’你的。”

原来,前世我不是意外死于火灾,而是被我最敬重的师兄亲手谋杀!

我猛地扑向工作台,想抄起什么东西做最后的反抗,却只撞翻了一堆待处理的文物碎片。

烟雾中,一块青瓷碎片在火光下闪过一道诡异的青芒。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冷汗。

等等……我不是在火里吗?

这熟悉的床铺,墙上的海报,还有窗外那棵歪脖子树……这不是我的宿舍吗?

我愕然地看向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日期2024年6月15日。

我,顾千帆,竟然重生了。

回到了被秦明和王董陷害的一年前。

老天爷,你这是给了我一个多大的惊喜啊!

我捏紧拳头。

这一世,我不仅要活着,还要让那两个杂碎,付出血的代价!

“顾千帆!

你给我滚出来!”

师父的咆哮声从楼下传来,中气十足。

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命运的十字路口。

前世的今天,就是因为一片号称“元代青花”的瓷片在我手上清理时碎裂,师父大发雷霆,罚我禁足一个月,而秦明则“好心”地帮我收拾残局,趁机完成了嫁祸我的关键一步。

我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惶恐不安的表情,连滚带爬地跑下楼。

工作室大堂里,师父指着地上一堆碎瓷片,气得浑身发抖。

秦明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眼神里满是幸灾乐祸。

“混账东西!

你知道这块瓷片值多少钱吗?

这可是我准备用来给工
作室续命的宝贝!”

师父的拐杖狠狠的敲在地上。

“师父,我……我不是故意的,它……它自己就碎了。”

我低着头,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颤抖,完美复刻了前世那个百口莫辩的自己。

“还敢狡辩!”

“师父您消消气,”秦明假惺惺地上前劝道,“千帆师弟也不是有意的,可能就是最近太累了,手不稳。

这里我来收拾吧,您别气坏了身子。”

看,多标准的一副白莲嘴脸。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仔细的盯着地上的碎片看。

前世的我,被吓傻了,根本没敢细看。

但现仔细看来,我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碎片的断面太整齐了,根本不像是自然碎裂,倒像是被处理过的。

我蹲下身,假装要去捡,指尖刚一触碰到一块碎片。

一股冰凉的电感顺着我的指尖猛地窜入脑海!

耳边响起一阵嘈杂的低语。

卧槽,什么情况?

我幻听了?

一幕模糊的画面闪现。

画面中,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正拿着这块青花瓷片,在工作台灯下仔细端详。

那只手的主人,就是秦明!

他用一把极细的刻刀,在瓷片背面一道早已存在的冲线上,轻轻加深、破坏。

“只要再加点压,轻轻一碰,它就会‘自然’地碎掉。

顾千帆,我的好师弟,这个黑锅,你背定了。”

这是秦明当时的内心独白!

但此刻清晰得就像在我耳边响起。

画面消失,低语声退去。

我蹲在地上,浑身僵硬。

原来,这就是真相。

秦明早就动了手脚,设好了局,就等我这个傻子往里跳!

我缓缓抬起头,看向秦明。

依然是那关切的深情,甚至还对我投来一个“师弟别怕,有我”的眼神。

我呸!

影帝都没你能演!

前世的死,今生的局,都源自这个我曾无比信赖的师兄。

恨意瞬间上头,但我知道,现在还不是爆发的时候。

不过,这就是我重生带来的金手指吗?

能够读取到文物上残留的接触者印记和强烈的主观情绪?

我强压下内心的狂喜与恨意,对着师父,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师父,我错了。

我甘愿受罚。”

认错,是为了更好地反击。

秦明,王董,你们的戏,该我来当导演了。

就从你最看不起的那些“垃圾”开始。

2 青铜器之谜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工作室里的“过
街老鼠”。

所有人都对我避之不及,生怕沾上我的晦气。

我对此毫不在意,每天就是扫地、擦桌子、整理资料,把一个“悔过自新”的形象扮演得入木三分。

秦明来看过我几次,名为安慰,实则炫耀。

字里行间都在暗示,他即将谈成一笔大生意,让工作室起死回生,而我,只能在这里扫地。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依旧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时机差不多了。

这天,我主动找到了正在库房里唉声叹气的师父。

“师父。”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显然还在气头上。

我扑通一声跪下了:“师父,我知道错了。

我不求您原谅,只求您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机会?

你能干什么?”

师父的声音充满了疲惫。

我抬起头,看向库房角落里那尊蒙尘的青铜器:“我想……修复那件战国鸟足尊。”

此话一出,不仅是师父,连路过门口的几个师弟都停下了脚步,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

那尊鸟足铜尊,是师父年轻时收来的,器身残破,纹饰断裂,修复难度极高。

工作室成立十年来,无数高手尝试过,全都以失败告终。

它早就成了工作室“失败”和“不自量力”的象征。

“胡闹!”

师父怒斥道,“那东西是你能碰的吗?

还嫌自己错得不够大?”

“师父,反正它已经是个废品了,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就让我试试吧,成功了,是师门荣誉。

失败了,我……我立刻卷铺盖走人!”

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当然知道它难修,但我也知道,这尊铜器,是我反击秦明的第一张,也是最关键的一张牌。

师父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

良久,他疲惫地挥了挥手:“罢了,随你吧。”

成了!

我心中狂喜,恭敬地磕了个头。

秦明,你的好戏开场了,我也该登台了。

工作室的经济状况已经到了悬崖边上,师父的头发都白了一大半。

所有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三天后由本市著名企业家、收藏家刘文博举办的“文博慈善拍卖会”上。

秦明最近春风得意,天天往外跑,每次回来都红光满面。

不用猜都知道,他正和王董狼狈为奸,计划着在那场拍卖会上,用一件顶级赝品骗取刘文博的信任和巨额投资,然后一步步架空师父,最终夺走师门的
镇馆之宝——那件从未对外展示过的“琉璃舍利函”。

前世,他们成功了。

师门声誉扫地,师父气得一病不起,而我,则成了那场阴谋最后的牺牲品。

这一世,我绝不会让历史重演。

我将自己关在修复室里,开始了对那尊战国鸟足尊的修复工作。

这尊铜器破损极其严重,但对我来说,却是一个巨大的宝库。

我的手指抚过每一道裂痕,每一次触摸,鉴古知心的异能便会发动。

无数古代工匠的记忆碎片、情绪印记涌入我的脑海。

他们的喜悦、遗憾、独特的铸造和修复技巧,此刻都成了我的养分。

这简直是开卷考试!

融合了古法传承的技艺和前世学到的现代材料科学知识。

铜锈的转化、残缺的补全、纹饰的重塑……每一个步骤,我都做得比前世的任何一次修复都更加得心应手。

秦明,你想用赝品在拍卖会上大放异彩?

那我就用一件真正的国宝,给你好好上一课。

时间只剩下三天。

我不仅要让这尊沉睡了两千多年的青铜器重焕新生,还要凭它,拿到进入那场“鸿门宴”的入场券。

王董正在打通关系,秦明正在准备他的杀招。

而我,就将是那个搅动风云的变数。

拍卖会,等我!

三天两夜,不眠不休。

一缕晨光照进修复室,我放下了手中的工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战国鸟足尊,静静地矗立在工作台上。

原本残破的器身已经恢复完整,断裂的鸟足重新稳稳地支撑着尊体,器身上繁复而威严的蟠螭纹流畅自然,浑然天成。

经过我的特殊处理,修复的部分与原物完美地融为一体,包浆厚重,古韵盎然,甚至连那抹青绿的铜锈都带着历史的呼吸感。

它活了过来。

我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地推开了修复室的门。

师父正坐在大堂里,他老人家也是一夜未眠。

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后的鸟足尊上时,整个人瞬间定住了。

快步走上前,戴上老花镜,双手颤抖着,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器身,嘴里喃喃自语:“这……这怎么可能……这纹理……这神韵……”工作室里的其他人也围了过来,所有人都被眼前这件重获新生的国宝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些曾经的讥讽和嘲笑,此刻都变成了写在脸上的震撼与崇拜。

“师父,幸不辱命。


”我轻声说道。

师父眼眶一红,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小子……好!

好啊!”

他转身回到房间,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张证件,直接塞到我手里:“明天的拍卖会,你跟我一起去!”

我瞥了一眼角落里,刚从外面回来的秦明,脸色铁青,眼神里的嫉妒和怨恨几乎要溢出来。

但他什么也说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拿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入场券。

我对他微微一笑,无声地说了两个字:等着。

3 拍卖风云文博慈善拍卖会的预展,冠盖云集。

我跟在师父身后,像个不起眼的小跟班,目光却在全场飞速寻找。

很快,我便锁定了目标——一位身穿唐装、手持手杖、精神矍铄的老者。

他就是刘文博,这次拍卖会的主办人,也是秦明和王董眼中的头号“肥羊”。

前世,刘文博就是被那件赝品骗过,虽然事后追回了部分损失,但名誉大损,引为毕生之耻。

他为人刚正,最恨的就是制假贩假的文化国贼。

他不是我的敌人,而是我可以借用的,最锋利的一把刀。

我端起一杯红酒,计算好角度和时机,朝着刘文博的方向“不经意”地一个踉跄。

<“哎呀!”

哗啦一声,半杯红酒不偏不倚,全都洒在了刘文博的唐装上。

“对不起对不起!

刘总,我不是故意的!”

我慌忙道歉,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去擦。

“小伙子,毛手毛脚的!”

刘文博的助理立刻上前,将我隔开。

刘文博摆了摆手,倒没怎么生气,只是低头看着衣服上的酒渍,微微皱眉。

机会来了!

我趁着给他递纸巾的瞬间,右手看似无意地扶了一下他的手杖。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愤怒与厌恶的情绪涌入我的脑海。

画面闪过,是刘文博在书房里,愤怒地将一件高仿瓷器摔在地上,口中怒骂:“一群骗子!

竟敢拿这种垃圾来糊弄我!”

成了!

我心中大定。

这股情绪印记,显然是近期留下的,说明他最近刚被赝品坑过,正处于对假货的“过敏期”。

他不是待宰的肥羊,而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我需要做的,就是把秦明和王董,亲手推到火山口。

“刘总,您这件清乾隆的粉彩描金盖碗,画工精细,可惜了。”

展厅的一个角落,我看着刘文博正在
欣赏的一件瓷器,状似无意地开口了。

刘文博身边的几个专家闻言,都皱起了眉头,其中一个山羊胡更是直接出声呵斥我:“年轻人,不懂不要乱说!

这件盖碗是公认的精品!”

刘文博倒是饶有兴致地问:“哦?

怎么个可惜法?”

我指着盖碗上的一处山水纹理说道:“乾隆时期的粉彩,用的是‘玻璃白’打底,彩料堆垛,有明显的立体感和层次感。

但这件,您仔细看这处山石的皴法,它的裂纹走向太过均匀,像是为了追求效果而刻意为之,少了一分浑然天成的气韵。

匠气太重,失了神采。”

我这番话,半真半假。

真,是基于我两世积累的知识。

假,则是我通过触摸展柜,感知到的那股来自现代电动工具高速打磨的、微弱的“焦躁”情绪。

山羊胡还想反驳,刘文博却摆了摆手,他拿起放大镜,对着我指出的地方仔細端详了半天,脸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他放下放大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小伙子,眼力不错。

你是哪家的?”

“晚辈顾千帆,是‘三代堂’的修复师。”

我恭敬地回答。

“三代堂?

哦,我想起来了,修复了那尊战国鸟足尊的,就是你?”

刘文博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不远处,秦明正陪着王董和几个所谓的“专家”谈笑风生,他的目光扫过我这边,看到我与刘文博相谈甚欢,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中闪过一丝警觉和阴狠。

他开始警惕了?

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

拍卖会正式拉开帷幕。

悠扬的古典音乐中,主持人走上台。

“在正式拍卖开始前,我们非常荣幸地,为大家展示一件刚刚重获新生的国宝!”

聚光灯猛地打向舞台一侧,覆盖着红布的展台被推上中央。

主持人揭开红布,修复一新的战国鸟足尊,在灯光下绽放出沉稳而威严的青铜光泽,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全场响起一片惊呼和赞叹声。

“这尊历经两千多年风霜的战国鸟足尊,曾一度残破不堪,被断言为‘不可修复’。

但今天,它却奇迹般地站在这里!”

“而创造这个奇迹的,就是我们本土的青年文物修复师——顾千帆先生!”

聚光灯“唰”地一下打在了我的身上。

我站起身,对着全场微微鞠躬。

一瞬间,我成了整
个会场的焦点。

无数道目光,惊讶的、赞许的、怀疑的、嫉妒的——全都汇集在我身上。

“顾先生,能否与我们分享一下,您是如何让这件国宝“起死回生”的?”。

我接过话筒,从容不迫地开口:“我不敢说创造了奇迹。

我只是一个聆听者,聆听它在两千年的时光里,想对我们说的话。

我做的,仅仅是读懂了它的语言,然后,用我们这个时代的技艺,为它补上了残缺的句子。”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现了专业,又带着几分人文情怀的“逼格”。

台下,刘文博带头鼓起了掌,眼中满是欣赏。

师父也欣慰地看着我,与有荣焉。

而另一边,秦明和王董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们精心策划的舞台,却被我这个“扫地工”抢先占了高光。

别急,师兄。

你的杀招,也该亮出来了吧?

我等着呢。

4 赝品对决鸟足尊展示环节结束后,拍卖会的气氛被推向了一个小高潮。

紧接着,主持人用更加神秘的语气宣布:“接下来,将由我们本次拍卖会的特邀嘉宾——王董,为我们展示一件足以震撼全场的绝世珍品!”

来了!

王董挺着他那标志性的啤酒肚,满面红光地走上台,他身边,跟着的正是我的好师兄,秦明。

秦明作为“学术顾问”,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

“各位!”

王董声音洪亮,“今天,我王某人要让大家开开眼!

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国之瑰宝!”

他猛地打开锦盒,一件釉色温润、造型典雅的青釉笔洗,呈现在众人面前。

那抹天青色,在灯光下流淌着梦幻般的光泽。

“北宋官窑青釉笔洗!”

台下一位老专家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

“天哪!

这釉色,这开片……绝对是真品!”

“神物!

真是神物啊!”

一时间,场内的专家和收藏家们全都沸腾了,纷纷上前围观,赞叹声不绝于耳。

秦明站在一旁,脸上挂着矜持而自得的微笑,享受着众人的追捧,仿佛他才是这件“国宝”的主人。

王董更是得意洋洋,他看向刘文博,大声道:“刘总,这件宝贝,算是我给这次慈善拍卖会的一点心意!”

所有人都被这件“北宋官窑”给震住了,场面几乎已经尘埃落定。

我安稳地坐在座位上,看着台上那件光
芒四射的赝品,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刘文博,淡淡地开口了。

“王董,这件笔洗确实不凡。

不过,我想听听专业人士的意见。”

他的目光没有投向那群围着王董吹捧的“老专家”,而是精准地、穿过人群,落在了我的身上。

“顾千帆小友,”刘文博微笑着说,“刚才你一番高论,让老夫印象深刻。

不如,也请你来为我们点评一下这件笔洗如何?”

唰!

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从舞台中央,齐刷刷地转到了我这个角落。

王董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秦明的脸色更是“唰”地一下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他怎么也没想到,刘文博会来这么一出!

但他俩又无法拒绝。

在这样的场合,拒绝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的点名,就等于心虚。

他只能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当然,能得到千帆师弟的指点,是这件笔洗的荣幸。”

“师弟”两个字,他咬得特别重,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现在知道叫我师弟了?

晚了!

我放下茶杯,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站起身,走向那个万众瞩目的舞台。

师父在身后,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

而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紧张,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你们亲手搭好的戏台,现在,轮到我来唱主角了。

走到展台前,我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急着去断定真伪,而是先对着台上的王董和秦明微微躬身,摆足了晚辈的姿态。

“王董,秦师兄,各位前辈。

晚辈才疏学浅,点评不敢当,只能说是向各位请教学习。”

我这番话说得极为谦逊,秦明紧绷的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一些,或许以为我被这阵仗吓住了,不敢造次。

我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件笔洗,入手温润,分量也对。

我并没有急着去看胎、看釉,而是将它翻了过来,看着底足。

“这件笔洗,釉色浑然天成,宝光内敛,确实有宋代官窑的神韵。”

我先是夸了一句,让秦明的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随即,话锋一转:“但我有一个小小的疑问,想请教师兄。

为何这釉面的‘蟹爪纹’开片,纹理的转折处,似乎……太过流畅圆滑,少了一点历经千年自然形成的顿挫感?”

问题一
出,场内几个真正懂行的专家,都下意识地“嗯?”

了一声,凑得更近了。

秦明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就在我拿起笔洗的那一刻,我的鉴古知心技能早就给出了答案。

一股属于现代化学试剂的刺鼻感,和高速机器打磨时留下的那种“急躁”的能量印记,清晰地传到了我的脑海里。

这件笔洗,确实是老胎,但外面的釉面和开片,却是用现代技术人工催化做旧的!

“师弟或许看错了,”秦明立刻辩解道,“官窑瓷器,本就是巅峰之作,工艺精湛,自然流畅。”

“是吗?”

我笑了笑,没有再争辩,而是将笔洗轻轻放回了原处。

但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

整场的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师兄说得有理,可能是我眼拙了。”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仿佛真的被说服了。

秦明暗暗松了口气,他以为我不过是虚张声势,已经被他的气势压了下去。

我慢悠悠地摘下手套,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有第二个问题。

我们都知道,宋代官窑多用垫饼或支钉支烧,底足露胎处,常呈现铁黑色的胎骨,也就是所谓的‘紫口铁足’。

但这件笔洗的底足,虽然也做了色,但色泽似乎过于鲜艳,缺少那种从胎骨里自然‘沁’出来的层次感。

我之前在一些现代仿品的资料上看过,用煤气窑烧制,再涂抹含铁量高的泥釉,就能做出类似的效果。”

我这番话,说得不急不缓。

“你胡说八道!”

秦明终于有些绷不住了,声音陡然拔高,“这是典型的窑红,是胎土中的铁元素在高温下氧化形成的自然现象!”

“哦,原来是这样。”

我故作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那看来真的是我学艺不精了。”

我的态度越是谦卑,就越显得秦明的反应过激。

台下,那些之前还随声附和的专家们,此刻都闭上了嘴,一个个皱着眉头,重新审视起那件笔洗。

刘文博的脸上已经没了笑意,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狠狠地盯着台上的王董。

王董的额头开始冒汗了,他狠狠地瞪了秦明一眼,似乎在怪他沉不住气。

我看着他们俩这副样子,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别急啊,这才只是开胃菜。

真正的大餐,还在后头呢。

5 真相揭露“最后一个问题,问完我就不耽
误大家时间了。”

秦明和王董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我指着笔洗内壁一道极其细微的纹路,问道:“秦师兄,您看这道纹理,在放大镜下看,边缘似乎有极其规律的、平行的微小划痕。

我很好奇,宋代的工匠,是用什么工具,才能做到如此‘现代化’的精细打磨呢?

我之前在修复室帮老师傅清理铜器的时候,用过一种德国产的‘狼牌’抛光剂,用软布擦拭后,留下的痕迹,跟这个……简直一模一样。”

“德国狼牌抛光剂?”

这个极具现代工业感的词汇,与这件古色古香的“北宋官窑”放在一起,产生了一种极其荒谬的对比。

全场,一片愕然。

所有人都傻了。

谁能想到,鉴宝鉴到最后,竟然蹦出来一个现代抛光剂的品牌?

这画风变得也太快了!

“你……你血口喷人!”

秦明彻底失态了,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污蔑!

凭空捏造!”

“我没有捏造啊,”我一脸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只是好奇,所以才请教嘛。

如果师兄能解释一下这个现象,也算为我们这些晚辈解惑了。”

“请教”两个字,我说得格外真诚。

台下,刘文博的眼中已经燃起了熊熊怒火。

他不是傻子,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要是再看不出问题,那他这大半辈子的收藏就白玩了。

王董的脸色,像个调色盘一样精彩。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当场把我生吞活剥。

狗急了,要跳墙了吗?

我等着你跳。

“够了!”

王董终于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子。

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横飞地咆哮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毛头小子,在这里妖言惑众!

我看你就是嫉妒!

嫉妒我们能拿出这样的国宝!”

他转向刘文博,声色俱厉地说:“刘总!

这小子分明就是来捣乱的!

我要求立刻把他赶出去!

并且报警,告他诽谤!”

好家伙,恶人先告状,玩得挺溜啊。

面对王董的暴怒,我却只是淡淡地一笑。

我转过身,面向全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U盘。

“各位前辈,我人微言轻,说的话或许不足为信。

但数据,是不会骗人的。”

我将U盘递给工作人员:“这里面,是我前段时间整理的,关于近年来市场上出现的高仿瓷器,其胎土、釉料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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